时决明瞳孔地震地望着她,然后猛地冲进浴室,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岁晚老神在在地又吹了声口哨:“时小草,你睡衣拿了没?”
空着手进来,快要蒸发的时决明:……
岁晚继续火上浇油:“内裤拿了没?”
时决明感觉自己头顶库库冒蒸汽。
门外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一声敲门声,紧接着响起岁晚因逗够本而格外愉悦的声音:“给你放门口喽。”
等门外没了动静,时决明松了口气,抬眼无意间扫到镜子,镜子里高高大大的男人衣衫凌乱,面颊绯红,一副被人狠狠欺负过的样子。
可明明继续解扣子是他故意的。
忘拿睡衣也不是个意外。
“……没出息。”
他嘀嘀咕咕着,“啪”
地一声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流顺着头顶蜿蜒而下。
可就是会害羞啊。
不管同床共枕过多少次。
只要意识到是岁晚。
只要是岁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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