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歧义太重,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而且时鸢现在可是任爵的女朋友,前男友是任爵外甥就算了,怎么还帮前男友洗衣服啊?
可想而知,霍媛霜和任白曼内心有多震惊,表情有多迷茫。
别说她们,任爵也好半天没缓过来。
好在时鸢脑袋转的够快,淡定回复道:“丢了,你不是说不缺这一件吗。”
方樾川眼睛一眯,还没来得及开口,时鸢继续说:“应酬喝酒,难免发生意外,我的艺人把酒洒你身上是她不对,但她已经道过歉了,你也接受了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没必要再耿耿于怀了是不是?”
时鸢不仅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话里话外和方樾川划清界限,还把事件解释的差不多,私事转成公事就显得正常了很多。
“原来你们工作上见过啊,没想到还出了这么个乌龙,不过没事,酒洒衣服上了而已,”
任爵看向方樾川说,“你要是非喜欢那一件,我再给你买新的。”
方樾川完全不领情,冷声拒绝:“用不着,我比较念旧。”
时鸢面上不显,身侧的手早已握拳,她不清楚方樾川这么做是为什么,单纯的想要报复吗?
那……算她活该好了。
相比起时鸢,任爵反而成了比较轻松的人,他敏锐的察觉到现场氛围,笑着圆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何必执着,既然没什么事,我和时鸢就先走了。”
霍媛霜点点头,等两人离开包厢后,正色道:“到底什么情况?”
方樾川没有搭话,明显气劲还没过去。
任白曼看了他一眼,头疼的说:“时鸢和小川以前是高中同学,两人大学在一起过一段时间,后来……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就分开了。”
霍媛霜思忖了一阵才不急不缓的说:“这丫头不是个善茬,不适合结婚,更不适合任爵。”
任白曼宽慰道:“任爵不会没有分寸的,这两人不可能长久。”
霍媛霜忍不住发愁:“可他年纪终究不小了,玩心又重,一直没个定数怎么行。”
方樾川:“交给我吧。”
任白曼颦眉:“你又要干什么?”
方樾川拿了车钥匙起身说:“帮你们拆散他们。”
任白曼见状叫住他说:“小川,你最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方樾川并没有回头,神色淡漠,冷声道:“我当然清楚。”
撂下这么一句话,方樾川径直离开了包厢。
任白曼眉头始终蹙着,脸上的担忧十分明显。
从走出包厢开始,时鸢就做好了向任爵解释的准备,就等他开口。
果然,刚进电梯,任爵就问:“你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
时鸢心里早就打好了草稿,不急不缓的说:“我高二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情转学去了六中,和方樾川同班,他追过我,后来也在一起过,不过大一就分手了,就这样。”
任爵表情很耐人寻味:“我说这小子后来怎么认真学习了,原来是因为你啊。”
时鸢没否认,高中时方樾川的注意力就没放在学习上,成绩确实不算好,后来也确实说过要和时鸢考同一所大学的话。
任爵:“分手是你提的吧,我看他不像对你没感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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