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氏,贾政其实是有些心虚的,若非是秦氏命途多舛,作为秦家唯一的孙女,便是庶出的,便是做自己的正室也勉强配得上。
偏生自己招惹了她,也险些惹上了麻烦。
秦氏自然感觉到了贾政的心虚,虽不明所以,但是她自然会利用这一点,不多久,她便重新哄回了贾政,在二房扎下了根。
荣国府下人中派系林立,之前赵姨娘得宠,她的家人在府中也算是颇有些脸面。
而金凤他们家人在金凤跟了秦氏之后,自然若有若无地站在了秦氏这一方。
不说别的,点个菜,叫个水什么的都比二房最早的那个周木头,周姨娘要早得多了。
见秦氏越发得宠,贾政还吩咐厨下每日泡发一钱的燕窝给她,三餐都用。
王氏自然心有不甘,从自己的嫁妆里摸出了一包药粉,将它亲自交给了周瑞家的,要她亲自下到秦氏的燕窝里,一次倒个三分之一,只要这一包,秦氏这辈子就别想再生了。
尽管满心不愿,周瑞家的还是去了。
正是早上,她在二房的厨房外探头探脑,见里头没什么人,只几个准备早膳的,为秦氏熬燕窝粥的丫头抹了把汗,似乎是出去如厕了。
心下一喜,悄悄地走进,趁人不注意,掏出怀里的药粉便往里边倒。
突然,外头有人喊道“宝二爷说了,今日早上不要梗米粥,送些羊奶过去。”
周瑞家的一惊,手一抖,满包的药粉全部进了锅。
情知不妙,又远远地见那丫头回来了,忙扣上锅盖,若无其事地在房里转悠,说道“太太今日要的粥可是做好了。
要是不好,仔细着你们的皮。”
作为王氏的心腹,在二房的地界上,她还是颇有脸面的,众人自然不敢得罪。
尽管心中烦厌她小人得志的模样,但还是恭敬地应了。
但是到底自己做错了事,心虚之下,她也不敢声张。
心里面安慰自己应该是一样的吧,反正只要用完一包,甭管怎么用的,效果自然是相同的。
这般想着,她悄悄瞒下了自己失误。
这日清早,秦氏服侍贾政用膳,厨下送上早膳,秦氏自然都是在贾政面前用的燕窝,也是用给贾政得,叫他知道自己的心意没有白费。
果不其然,贾政见状,心里有些高兴。
秦氏刚刚用下这碗燕窝粥,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腹部如刀绞般剧痛,叫她直不起腰来,下红不止。
贾政见状,大惊,忙叫人请了大夫过来。
老大夫诊罢,又闻了闻那晚燕窝粥,面有难色,说道“这位夫人怕是用了极狠的药,加上前段时间难产对身子有些妨碍,日后怕是再难生育了。”
贾政闻言大怒,不同于以往,之前那些事,虽然他心里有些怀疑,但是都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原因,且他当时也不在府内。
独独今日,他是眼睁睁地着秦氏喝了那碗粥下去的,触目惊心。
他忙叫人清查,是谁下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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