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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镜花水月曲（第2页）

暮霭沉沉，扰一池秋水，

附了这阕娓娓而来的月色，

水面清圆，是明镜未有的平缓。

在这倦懒的氤氲中，

四处不知名的花，

静默散着，落在指尖，停在心间，

且独自闲行，独自吟唱，独自痴望着这般镜花水月！

秦烨突然想到了乔氏临死之前的话，“人永远看不破的镜花水月，不过我指间烟云世间千年，如我一瞬，仅此而已。”

如果当时早点认识到自己对乔氏的喜欢，也许就……不会……

可惜自己是皇帝，永远不能去真正爱一个人，不能让敌人有可乘之机的软肋！

一曲罢，余音袅袅，很是动听。

秦烨微笑着去看付小怜，“挥袖抚琴，七弦玲珑，芦苇客舟，雨朦胧。”

“皇上可还有想听的？”

秦烨摇摇头，招手示意她过来“朕有话问你。”

付小怜站起身，乖巧的走过去，顺势躺在皇上怀里。

“爱妃可曾听过，红尘初妆和山河无疆？”

付小怜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现在的情绪，怎么说呢，很复杂，但是可以断定一点，他的笑容里有惆怅。

“皇上，这是一道选择题吧！”

“是，但也不全是，这个问题分人，不同的人去答，角度自然不同，所以朕想问问爱妃是如何看的。”

秦烨眼眸黑幽，像极了无尽的黑洞，看人的时候极具感染力。

“红尘初妆是为了自己，山河无疆是为了恋人，嫔妾不息白鬓皱纹浓，手握竹杖长，但愿爱人心想事成。”

付小怜在猜测，猜测这个帝王的心！

秦烨探究的看着付小怜，好似要把她看穿“青山长河，世代延绵，爱妃很懂啊。”

付小怜垂听，红眸尽显“皇上是在怪嫔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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