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沉默地走了一下神,想起百度百科上写的:
关皓,17岁父母在同一起交通事故中身亡,丧父丧母,后与关家老二对簿公堂。
“后来大了点儿就玩一些极限运动嘛,磕磕碰碰的也不少,看得多了自然也就会治一点儿。”
关皓看头发擦得差不多干了,转到黑瞎子身前微微弯腰,眼神关切,“黑爷,你这个淤血揉不开,要疼很久的,你让我试试呗?”
黑瞎子看着眼前的人,视线落到对方的脖颈上。
关皓也没好到哪儿去,透过墨镜都看得到深一大块儿的掐痕。
好似漫不经心的,他勾了勾唇角,
“有人伺候瞎子当然乐得自在,那就试试关少手艺?”
关皓还挺高兴的,从桌子上抱起另外那套福伯带的衣服就进了浴室,
“那你等着,我洗干净摸你!”
黑瞎子:?哪里不对?
黑瞎子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心情微妙的厉害。
他自然知道关皓不是真的要来洗个澡,接近他肯定是有别的目的。
但关皓的所有都是真的。
就是这种真诚总让他措手不及。
活了一百岁,什么样的眼神是装的,什么样的眼神是真的,什么样的人虚伪,什么样的人赤诚。
他看得分明,因此才会应了对方在他的后背上
黑瞎子想到刚才那话,哑然失笑。
——摸来摸去。
关皓换好衣服出来,没有动别的毛巾,拿起黑瞎子随手搁在桌子上的那条示意了一下,见对方没反对就粗暴的在头上揉了揉,甩了甩头发,兴致很高的问:“药油呢药油呢?”
黑瞎子从床头柜里翻出来扔给他,关皓抓着就走到人身边,拍了拍床铺,“放心大胆的来吧,我绝对是一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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