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第二日辰时出行,但午时时分,五人才动身。
原因自然是封如故又睡过头了。
常伯宁拉过正在打呵欠的封如故,在他本就沉重的行囊里又添了一把阳伞:“即将入夏,太阳总是烈的。”
封如故嘟囔:“只有师兄你会觉得太阳过烈。”
常伯宁:“带上。”
封如故:“哦。”
如一已做完早课,早在青竹殿外闭目等候,闻言睁开眼睛,凝望师兄弟二人,眼中不免映出几道旧事影迹。
他重新闭上眼,收敛心神,不去多想。
鲜少出殿的常伯宁一路送他们到了御剑石处,放轻了声音细细叮咛:“……花开三朵,莫要耽搁,一定回来。”
封如故带着没睡醒的鼻音嘀咕道:“慈母手中线,游子……”
诗还没能吟完,封如故就被打了一下脑袋。
常伯宁这话被耳力卓群的海净听了去。
他毕竟年轻,心性未定,和寡言少语的如一居士同行许久,早就憋得不轻,便去询问看起来和他同龄的桑落久:“敢问,常道长所说的‘花开三朵’,是什么花?”
“……嗯?”
桑落久正在第三遍清点乾坤袋中的物件,初听时一头雾水,等海净原话转达,才抱歉一笑:“在下才拜师三年,对师父了解并不很深。
小道友心中有疑,不妨去问罗师兄。”
但罗浮春也是全然不知:“花?何花?”
见这个问题的答案无人知晓,小和尚愈对封如故此人好奇起来:“那,敢问,云中君背上双剑是何物?”
提到这双名剑,罗浮春一张板着的脸终于露出了点笑意,耐心解答:“是师父的佩剑。
螺青色鞘的叫‘昨日’;白玉色鞘的叫‘今朝’。
当初师父就是凭这剑,斩杀妖邪,护百余道友于危境之中……”
正在罗浮春口若悬河之际,封如故背着剑,空着双手慢慢踱了过来。
他环视一周:“谁的御剑之术最好,带封二一程吧。”
罗浮春:“……”
又来了!
!
封如故又打了个哈欠:“我昨夜一夜乱梦,不得安睡,怕御剑有失啊。”
海净听得嘴巴鼻孔一起放大。
他小声问罗浮春:“云中君这等修为,也会担心‘御剑有失’这类下等弟子方会犯下的过错吗?”
罗浮春咬牙低声道:“屁。
他就是懒的!”
桑落久却主动请缨:“师父,我来罢。”
“我来。”
如一略冷的声音,拦过了桑落久的话,话音中带着一点不容置疑。
桑落久不吭声了。
佛门传世已久,“如”
字佛名,按理说与桑落久这代修士乃是同辈,但如一居士的声名斐然,桑落久自知与他难以相比。
况且,他既主动提出要载师父,出于礼节,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
封如故倒也不客气,抬腿上了他的剑,随手一揽,便抱住了他的腰:“有劳啦。”
如一身子微动,诧异地低头看向他自然环来的胳臂,似是不能理解此人为何会如此厚脸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预收文我在民国当校长求收藏!作为一个颜正,又前途光明的八十年代大学生,除了没钱,狄思科再无其他烦恼。直到他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名叫粉红大亨之爱情难逃我手的书里。书中女主是未来娱乐业女大亨,...
地球空间实验失控,是灭亡的前兆,还是进化的曙光?萧南只想问一句,敢不敢让我摄个影?你的天赋技能血脉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的,我的。...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预收拜托啦啵唧啵唧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林岁寒穿成男频逆袭小说里的一个戏很多的同名炮灰,成就包括不限于肆意欺辱成长期的男主跟终极反派大哥抢继承权最后两边不讨好,下场凄凉。林岁寒穿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