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白日里的种种是非,像是完全不感兴趣。
到底还是她命下人把叫回来的,开门见山,说持盈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是奸生,瞒了你这些年,是我不对,不出三日,就会有人把这丑闻散播得街知巷闻。
她双亲是谁,眼下我不会告诉你,但你早晚会听说。
他听了,面色冷峻地凝视她片刻,先是问是不是真的。
她说是,提醒他该想一想家族与持盈的前程了。
随后,他问有哪个下人知情、能够作证,她当年怀胎到底是真是假,都是这种可以验证她所言非虚的问题,真就没问持盈的双亲是什么人。
一一得到她的答复之后,他就沉默下去,直到此刻。
没有暴怒,没有指责,甚至于,根本没生气的样子。
但越是如此,反倒越让她害怕。
终于,他有了反应,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青筋越来越清晰。
许之焕抬手按了按眉心,转身向外,“头疼。
我回外院了。”
居然还有心情跟她交代去处。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今日这不该有的平静,来日会成为怎样的惊涛骇浪?许夫人心弦绷得更紧。
转过屏风的时候,他脚步微微一顿,居然语带笑意:“情愿听到的是你曾红杏出墙。”
走回外院的一路,他头疼得越来越厉害,真就是头像要裂开炸开一般的疼。
持盈居然不是他的女儿。
那样聪慧可爱孝顺的孩子,居然不是他的孩子。
妻子——不,她不再是他的妻子,即便日后还要为着两个儿子留着她,他心里不会再认可她——魏氏说起的时候,眼神恶毒,语气亦是,与持盈说起时是何态度,不难想象。
持盈该有多难过?皇上会好生宽慰她么?太医说她中毒、呕血,几时才能将养得痊愈?
是,他应该考虑家族与持盈的前程,他应该保有绝对的情形,但是,他就是不能静下心来考虑大局,只在担心持盈的身子骨和前程。
他在寝室中站了那么久,满心都是持盈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
持盈每次遇到太窝火的事,就会没完没了地呕吐,有两次呕出了血丝,吓得他不轻。
他每次上火,头疼病就会发作,疼得整个人只想蜷缩起来,偏还要维持仪态强忍着。
是为他这病根,持盈小小年纪就跟大夫学着给他按揉头部的穴位。
总是记得,他小小的女儿央着他躺到大炕上去,跪坐着给他按揉头部,刻意把热乎乎的小手浸在冰水里弄凉,让他觉得更舒服一些。
一双小手忙着,用清脆绵软的小声音跟他说话,说自己养的小狗和大猫总吵架,说阿骁哥像是小毛驴的脾气,不定什么时候就又是跳又是叫。
小时候的持盈,说话特别有趣,什么事经她说出来,总让人会心一笑或是哈哈大笑。
持盈有淘气的一面,平日免不了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她从来是一声不吭,见他不落忍,反而会安慰他,“爹爹,真的不疼。”
随着她一年一年长大,他清楚地记得她哭过两次,是她的爱犬和大花猫寿终正寝的时候,她哭得鼻子眼睛红红的,跟他说:“爹爹,我再也不养猫狗了,太伤心了。”
爹爹、爹爹、爹爹……脑子里都是持盈亲昵的呼唤,都是她璀璨如骄阳的笑容。
唤了他这么多年爹爹,到头来,不是他的女儿?
不是?
十几年的父女情分,谁敢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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