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初老天师还在世的时候,对我说,这血玉观音埋在地里有至少上千的年头。
天师府内,凡人所写的符箓都无法彻底镇压。”
张陵川又追问:“那老天师究竟是把那尊观音放哪里了?”
说到这里,王镇南有些犹豫地看向张陵川。
“最终,在老天师的建议下,我摸着黑,把那尊血玉观音,埋在了特调局的镇妖塔最底下。”
“他说,邪灵越盛,咱们就要反其道行之。
以阴至阴!”
我虽不知道镇妖塔是个什么玩意。
但是张陵川的脸色已经骤然变冷。
“老板,镇妖塔是个什么地方。”
沉默了半晌之后,张陵川咬牙切齿对我说。
“镇妖塔,是特调局用来关押对普通人极具危险力妖魔的地方。”
“那岂不是比你的地窖还可怕?”
张陵川冷笑了一声。
“比我十个地窖还可怕。”
我抽了抽嘴角,扭头看向总瓢把头:“王叔,你这不是在为难我们吗?”
王镇南颇为为难地开口:“镇妖塔内,有如今中土出现过最可怕的妖魔。
镇妖塔为,有特调局的法阵符箓层层把关。”
“当初是天师府老天师带着他那几位师兄弟出手,制造了一场混战,我才能浑水摸鱼把东西带进去埋好。”
“如今你俩想从里头把东西拿出来,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听完这话,我终于知道张陵川的脸色为什么会这么难看了。
我们要想取那血玉观音,无异于送死。
说完,王镇南两手一摊,一副老子也没有办法的表情。
张陵川翻了个白眼,低声咒骂了一句。
随后他便伸手念咒,把王镇南的魂魄收了进去。
张陵川坐在石头上仰起头四十五度忧伤地仰望天空,足足有半个多小时。
风把他脑门上的发丝都吹乱了后,才骤然起身。
“算了,先回去。”
“余百万,把东西收拾好,跟上!”
我弯腰捡起那把伞,急忙追上张陵川的脚步。
却忍不住问他:“老板,刚才咱王叔看我的眼神里有些不对劲啊。”
“他想说,我究竟是什么东西?”
“还是说,我就不是个东西?”
();()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一张嘴,竟说得颠三倒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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