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一宗的各脉就叫一脉、二脉、三脉。
我发现你和开派圣祖还真是一家人诶。”
容舍没说话,只轻轻摸着小鹦的羽毛,似在吩咐它办事儿。
白得得却在旁边脑洞大开地想,容舍将来要是有女儿岂不是名字就直接叫“小女”
哦,不对不对,估计不止生一个,那就更好取名了,阿大、阿二、阿三
想到这儿白得得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容舍莫名其妙地向白得得,这姑娘还真会自娱自乐了。
白得得忙地朝容舍摆手,表示自己没笑什么,不过世事往往乐极生悲,白得得才笑了两手,手就一把捂住了肚子。
当然不是人生三急,白得得只是有感觉到了灵气爆表的疼痛。
她实在怀疑阴阳修容花是不是出毛病了,居然连灵气都不抽了。
容舍的头微不可查地偏了偏,这是在问白得得怎么了。
白得得有些无奈地道“我估计又得跳舞了。”
容舍没多说话,让鹦鹉重新蹲他肩上走了。
白得得不知道自己跳了多久,反正又是精疲力竭地昏睡了过去,最后是被一声又一声的“草包”
给吵醒的。
白得得皱着眉头揉着额头地睁开眼睛,待找到容舍的身影后问道“傻鸟打听到什么了吗”
“草包”
鹦鹉大喊道。
白得得头疼地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道“小鹦,打听到什么了吗”
“草包”
鹦鹉继续尖叫。
“嘿”
白得得气愤地朝着傻鸟喊道。
她都主动退让了,这傻鸟居然还不依不饶了。
容舍有些头疼地摸了摸额角,白得得实在太“活气”
了,精力无穷,跟谁都能杠上,现在连鸟都怼上了,果然是年轻无极限。
“好了。
傻鸟,不,小鹦发现,葛半仙有沐浴的习惯。”
容舍道,他差点儿就被白得得给带偏了。
小鹦立即朝容舍也怒吼了起来,飞到他头顶开始啄他的发冠。
白得得差点儿没笑死。
容舍有些无奈地拉了拉小鹦的尾羽,“好了好了,待会儿等不死下了蛋,我给你煎蛋饼。”
小鹦这才松了嘴,然后朝白得得傲娇地哼了声。
“你对傻鸟到是挺好的。”
白得得道。
其实她的潜含义是,对人咋就那么坏呢
容舍又头痛地揉了揉额角。
白得得摸着下巴道“你现在的表情比以前多了几种诶。”
“你到底要不要讲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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