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夺嘴角一弯,转身大步离去。
康公公跟在他的身后离开,心里啧啧两声:这个徐美人,实在是高呐。
——“皇上昨晚又去了盈袖阁!”
风声不胫而走。
这么一个在皇上心中极有份量的女人冒了头,后宫有人坐不住了。
康嫔与李嫔同住一宫,对李嫔的一举一动向来关注。
向来康嫔压李嫔一头,如今反过来了,康嫔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呢。
经那日家宴上徐玉宁与李嫔“双生姐妹花”
一事,康嫔就是再笨,也琢磨出来了,不由暗笑:
“东施效颦的玩意儿!
这下子徐玉宁要出来了,我看她还怎么猖狂!”
说起李嫔,粉藕在一旁略有些疑惑地说道:“奇怪,自从中秋那日李嫔信期撤了绿头牌,这都快小半个月过去了,绿头牌也没重新上,也不见请太医。”
嫔妃撤绿头牌的原因通常无外乎两个:一是信期,二是身体不爽利。
康嫔顿时警觉起来:“去查查怎么回事。”
一个时辰过后,粉藕过来回话:“敬事房的人说李嫔的牌子不小心被刮坏了,前阵子宫里忙着中秋宴的事,人手不够,新的牌子暂时还没做出来,所以这几天就先空着。”
原先皇上三天两回来敬禧堂,这小半个月皇上没来,显得李嫔的恩宠,好像是昙花一现。
盈袖阁的消息这个时候也传进了敬禧堂,李嫔坐在梳妆台上,手里紧紧捏着一枝金钗,连金钗割破了手掌都没发觉。
“娘娘当心啊!”
鸣蝉见了,连忙拿出手帕帮她压住伤口。
“我没事……”
嘴里说着没事,脸色却变了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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