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意也在一旁附和，姜怀远则是额头上冒出冷汗。
之后父女三人又聊了一下往事，很快气氛就缓和下来，姜怀远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父亲可要留下用午膳？待会儿陛下应该会过来。”
姜挽歌看向姜怀远问道。
“不了，臣差不多该离宫了，陛下刚升了臣的官职，臣还要去点个卯，就不留下陪娘娘用膳了。”
姜怀远婉拒。
“父亲既然还有事情要忙，那女儿也不勉强父亲，千月，送送父亲——”
“阿姊，那我和父亲一起出宫吧。”
姜挽歌点点头，没有阻拦他们，千月送他们父女俩离开了凤鸣宫。
姜挽歌突然觉得好像突然就圆满了似的，没有什么遗憾了。
夏侯玄原本想着处理完政务应该能在凤鸣宫碰上老丈人，谁料扑了一个空。
“朕老丈人怎么就走了？朕还想当面谢谢他呢。”
“我父亲估计是有点怕陛下，所以就找借口出宫了，连带着把晚意也给带走了。”
“岳父大人怕朕作甚？”
夏侯玄不解地问道。
“当然是怕陛下怪罪他调换进宫人选的事情咯，虽然我已经和父亲解释过陛下不会生气，没有责罚，但是父亲显然是心虚有愧，所以才不敢私下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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