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才开始呢。
最后齐煊楼松开宁也出去了,脚步极快,临走时深深剜了他一眼,那眼神里仿佛有点委屈和受伤。
但宁也不信,他信齐煊楼够久了,信的死心塌地掏心掏肺,他爸从政,而他为了齐煊楼走了歧路,成了宁家这辈子都刷不干净的污点,但是齐煊楼呢?
呵。
从前付出的心意,就当喂了狗。
宁也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卫生间出来,齐煊楼已经带着人走了。
榆城城东和城西平日也有争斗,按说不能这么轻易让人离开,但齐煊楼和宁也都在场,犯不着当场闹的下不来台。
这账留着日后慢慢算。
临走的时候宁也想起来那个男孩,把人带走了。
这是他第一次,和齐煊楼以外的人做。
男孩儿年轻漂亮,很乖巧,眼睛里有明显的怯意,伺候的宁也十分周到,连润滑都不用他做,一双眼睛湿得像只鹿。
进的时候宁也自暴自弃的想,小男孩儿果然很好,鲜嫩可口,想亲了亲一口,不想亲了就让他滚。
不像和齐煊楼,吵架都要掐着分寸,生怕口出恶言伤的太狠。
明明爱的深,却不知为何总是伤的也深。
潘多拉的匣子被打开一次,就有了无数次,这种事情时间久了,也就无所谓了。
宁也不是特别重欲的人,但他既然开了口子,就前仆后继的有人往上送。
榆城常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时不时能碰上齐煊楼。
一开始齐煊楼还生气,红着眼瞪他像看仇人,久了他身边也有新人,隔三差五换张脸,两人杠上了似的频繁偶遇,每次怀里都搂着新鲜面孔。
宁也觉得有点累。
和齐煊楼这样明里暗里的斗争,他终于觉得累了。
晚上宁也生日,摆了酒。
虽然他和齐煊楼闹翻,但共同的朋友一个没少,一群人闹哄哄的聚在一起吃饭。
宁也是寿星,各个都来敬他,不知不觉就喝多了,这段时间的阴郁心情终于被酒精解放,散席以后他兴致颇高,又带人换地方玩。
下楼时碰到齐煊楼,这次他一个人。
宁也有点醉,但神智还能清醒。
他皮笑肉不笑地跟齐煊楼打招呼:“齐三爷。”
以前他都叫他齐三,被撩拨起来的时候叫三哥,声音软软的,眼睛里像盛了星星。
可不是现在这副浪荡公子的模样。
齐煊楼心里一滞,见他靠着墙似笑非笑,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搂他。
宁也醉着,也眼疾手快地躲开了,头一低,嘴角勾起个笑来:“不麻烦了。”
又张着胳膊朝旁边叫,“宝贝儿!”
一个精致的男孩儿凑过来钻在他怀里搂住了他,先礼貌地朝齐煊楼笑了笑算是招呼,看宁也的时候眼里满是关切:“难受吗?要不咱们先回家吧。”
回家。
这个词深深的刺激到了齐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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