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牛奶后宁也出来,见齐煊楼已经去洗漱了,卫生间里稀里哗啦地响。
宁也去换衣服,龇牙咧嘴地帮齐煊楼收拾了一下东西——充电器和手机,确认带好了证件,把钱包钥匙都塞到包里去,又以防万一,帮他拿了条领带,准备关上饰品抽屉的时候又想了想,拿了块表出来。
齐煊楼每次就为宁也跑来榆城的时候行李一般都很简单,就一个tradition手提包还装不满。
宁也帮他把提包放在门口玄关,齐煊楼正好出来看见了,又冲他撇撇嘴。
宁也不跟年轻人计较:“东西我帮你收拾好了,证件钱包和钥匙手机全拿了,你想想还有什么。
侧面给你塞了条领带。
这块表你拿去戴。”
边说边把手里的表递过去。
齐煊楼垂下视线,接了过来。
简洁、纤薄,表径大小适中而表壳又令人过目难忘,看品牌,价格应该也不错,是款很完美的正装表。
宁也又说了句:“我用的少,你拿着戴吧。”
齐煊楼扣在了手腕上:“我去换衣服。”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宁也拿着车钥匙冲他晃晃:“走吧,我送你去机场。”
齐煊楼本来挺down的心情又有点愉悦起来。
宁也下巴冲包扬了扬,示意齐煊楼自己拎包,眼角余光瞄到他虽然还是抿着,却已经开始微扬起来的嘴角,心想年轻人真麻烦。
还得哄,闹心。
他俩出门有点晚,到机场已经九点半了。
宁也不打算停车再送他进去瞎折腾,靠边临时停了一下:“行了,自己进去吧,我就先回公司了。
你下飞机了给我报个平安就成。”
齐煊楼朝他这边靠了靠,手臂一伸就揽住宁也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他一口,脸就贴在宁也脸旁:“你回去路上开车也小心点儿,别磕着碰着。”
“知道了你赶紧下车吧,再等会儿广播要找人了。”
宁也推他。
齐煊楼恨恨的:“我也不确定下次什么时候能过来,你能不能没事来洛安一趟啊。”
宁也敷衍他:“看情况吧。”
这就基本等于是个“你想得美”
的委婉说法。
齐煊楼拿宁也没辙,他面对着宁也心里欢喜的恨不得用力咬他,宁也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淡淡的,看不出对自己有什么与众不同。
特别挫败,又越挫越勇,像是个自虐狂。
齐煊楼又抓紧时间亲了两口宁也,下车以后从路边走到入口也就十来米的路程,刚进去回头一看,隔着玻璃门就已经看不见宁也的车了。
这跑的也太快了吧?
齐煊楼不信邪,折回去看了看,果然宁也已经早走了。
好气,昨晚还跟我酱酱酿酿的男朋友一点都不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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