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灏川离开了四合院,随后便被紧急送往了附近的医院。
在医院里,医生和护士们忙碌地为他处理身上的伤口。
经过一番包扎和治疗之后,江灏川稍感疲惫,但仍强打起精神,回到了所住的酒店。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大地上。
江灏川早早地起了床,简单洗漱后,便又来到了四合院门前。
他静静地伫立在那里,脸上带着未消去的淤青。
不一会儿,门缓缓打开,出来开门的正是赵警卫员。
只见江灏川挂着伤,依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轻声说道:“赵叔,您好!
我想见见老爷子。”
赵警卫员看着江灏川这副模样,不禁皱起眉头,面露难色地回答道:“江先生啊,不是我不通融,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长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这样冒然去见他,恐怕免不了又是一顿打。”
然而,江灏川并没有退缩之意,他目光坚定地望着赵警卫员,语气诚恳而坚决:“赵叔,麻烦你帮我通报一声吧。”
面对江灏川的坚持,赵警卫员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走进院子里。
江灏川心里清楚,以陆老爷子目前的情绪,今天多半是不会愿意见自己的。
但即便如此,他也必须要让老爷子知道,他来了。
赵警卫员进入屋内后,并没有立刻向陆老爷子提及江灏川来访之事。
而是先安静地陪着陆老爷子下起棋来。
棋盘之上,黑白棋子交错纵横,两人你来我往,气氛看似平静却暗藏玄机。
过了好一会儿,当棋局进行到中途时,赵警卫员像是不经意间提起似的说道:“长,那小伙子真是个硬骨头。
昨天都被您打成那样了,没想到今儿个一大早又跑过来了。”
陆老爷子眉头紧皱,满脸不悦地问道:“那小子来了?”
赵警卫员不敢有丝毫隐瞒,如实回答道:“是的,长。
我刚才去开门时,现他站在门口。”
听到这话,陆老爷子气得一把将手中的棋子扔到了一旁,怒喝道:“哼!
你立刻去告诉他,让他给我滚,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赵警卫员见状,连忙站起身来,动作迅而标准地向陆老爷子敬了一个庄重的军礼,高声应道:“是,长!”
然后便急匆匆地走出屋子,朝着大门走去。
来到门外,赵警卫员看着一脸憔悴、身体虚弱不堪的江灏川,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怜悯,只能硬起心肠劝说道:“江先生,你还是回去吧,长是不会见你的。”
江灏川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每咳一下都显得十分吃力,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一般。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坚定地摇了摇头,用微弱却又异常坚决的声音说道:“谢谢您的好意,不过不必了。
我就在这里等着,一直等到他愿意接见我为止。”
赵警卫员无奈地叹息一声,知道再怎么劝也是徒劳,只好转过身,重新走进了院子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灏川就这样从白天等到了黑夜,他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离开了陆家的四合院,返回了下榻的酒店。
另一边岑暖也在为了能够见到江灏川而进行着激烈的抗争。
她不吃不喝,以此来逼迫疼爱她的姥爷改变主意,放她出门。
陆老太太心疼外孙女,亲自端着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饭菜走进了岑暖的房间。
她坐在床边,轻声细语、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小宝啊,你这样折磨自己可不行呀。
多少吃点东西好不好?不然身体怎么受得了呢?”
然而,无论陆老太太如何好言相劝,岑暖始终不为所动。
岑暖就一句话:“姥姥我不吃,您帮我转告姥爷,他要是不放我出去,我就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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