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红薯熟一节吃一节呗,这不是妈常说的吗?!”
苏纯月话一说完,班车刚好开到娘家村的岔路口。
看见外婆和苏纯月还在后面,你一句我一句说个没完没了。
司机就问:“老人家,你们还下不下车?”
“下,下呀!”
应了司机,外婆对二来说:“来,孩子,我们俩个抬你娘下去!”
二来是希望去舅舅家凑够钱,给娘去山脚医生那抓一个疗程的药的。
所以外婆叫他,不管母亲苏纯月同不同意。
他都和外婆把娘抬下车,然后再来车上拿娘和外婆的包袱。
“你个死仔的,你怎么不听娘的话?把娘抬下来干吗!”
儿子从班车上拿着包袱下来,苏纯月就骂道。
从前她还骂熊孩子,这次她直接骂当地最粗的话“死仔”
。
可见苏纯月这次对儿子真是恼火透顶。
她正想把后面还有的粗话,豆筒倒豆子般倒(骂)完,外婆“学嘴学舌”
先骂她道:“死女子的,你怎么不听妈妈的话了?!”
“妈,你是在骂我吗?”
苏纯月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外婆说:“不骂你,还骂谁!”
“妈,你怎么骂我了?”
“那你怎么骂他(二来)他的?”
“他不听话,我是他娘,不可以骂他吗?”
“你不听话,我是你妈,不可以骂你吗?”
苏纯月说一句,外婆反问怼一句。
最后把苏纯月给怼哑了,是呀我是儿子二来的娘,外婆不也是我的妈吗?我可以吼儿子,外婆为什么不可以吼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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