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场街头大戏。
费心思安排这场大戏上演,又怎会不在旁边当面瞧个清楚。
我来去,附近也只有这几条巷子能藏人。”
他溜溜达达地引马靠近,“榆树后戴斗笠的那位,莫非就是应家小娘子,应小满?你还不出来?”
应小满当即就想现身。
晏七郎把她往身后树干轻轻一推,自己从树后转出。
“正巧路过街边,无意了场好戏。”
七郎从侧边踱出十来步,立在马前,桃花眼微微眯起,“二郎今天瞧着有些狼狈。”
晏七郎的声线清澈和缓,如夏日山涧清泉,打过几回交道的极容易辨识。
雁二郎挂在唇边的浪荡笑容一敛,忽地大笑出声,
“原来是你!”
雁二郎伸手笑指,“晏八郎是个软硬不吃的刺儿货,我道谁有能耐把他这鬣狗放出来挡我的路。
是你的话倒不奇怪了。”
两人居然在马前客客气气地开始寒暄。
雁二郎:“前阵子听闻你失踪,我也帮忙四处去寻。
京畿遍寻不获,还以为你当真出了事。”
晏七郎淡定道,“有劳。
受了些小伤,已经将养得无碍。”
雁二郎笑,“受伤了啊。
该不会是被应家小娘子把你拣回去养的伤,你们才因此结识?”
七郎心平气和反问,“你觉得呢。”
雁二郎笑了几声,突然在马背上俯身往下,两边视线几乎平视,盯着晏七郎说,“刚才街上那场好戏,应家小娘子绝对做不出来。
你安排的?”
晏七郎纹风不动,还是那句不置可否地:“你觉得呢。”
雁二郎:“行。
两家认识多年的交情,你不认,我总不能逼你开口。”
他纵马原地溜达几圈,盯着树后头,像是想起什么似地,自顾自笑出了声,转头和七郎说,“你不愿说。
那换我和你说件趣事。”
“这小白兔跟了你,也不知有没有提起我和她曾经的恩怨。
别被小白兔的相貌给骗了,她胆子大得很!
潜入我家院子,以刀尖抵在我心口,意欲刺杀我的种种故事……”
应小满:!
!
“嗯?”
七郎回头往榆树方向了眼。
榆树后闪过一片素色裙角。
人显然想冲出来,又强自按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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