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着陈家大舅的肩膀,乐呵呵道:
“好说好说,我等本就是奉命办差,路上看顾好犯人本就是职责所在。”
双方一时相谈甚欢,哪还顾得上被打的王敏悦。
不就是有道士发疯打人嘛,多大点事儿。
肯定是那女流犯有错,不然那道士为什么不打别人,就专打她?
被分到银票的解差们个个喜笑颜开,眼睛瞬间选择性失明。
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的绍临深,悄悄冲他舅竖起大拇指。
倒是王敏悦这厢直接成了凶案现场般,什么公鸡血泼身,檀香灰镇魔,童子尿驱邪等等,只看得人眼花缭乱,都不知那道士法袍内究竟如何藏住这么多东西。
“啊啊啊,爹娘,相公,救我啊!”
王敏悦被香灰糊住眼睛,一时睁不开,只能被动挨打。
至于周围的犯人事不关己,他们压根不往前凑,哪怕是绍家其他房的人也是个个退的老远。
“该,谁叫她刚刚那么嘚瑟,遭报应了不是。”
其中一个妯娌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幸灾乐祸之色。
旁边几名妇人相视一笑,个个搂着从娘家打发送来的一个小包袱,只觉心下畅快不已。
倒是那疯道见好就收,眼瞧着王家人和邵铭珩过来逮自己,飞快跳上驴背,一骨碌跑得越来越远。
只从远方传来一声清晰可闻的告诫道:
“诸位善信千万小心,方才那女子已被百年阴鬼附身,平日最擅借命夺运,以填补自身阴煞之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