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笑道:“我们这些当哥哥的,可没这么出息!”
这次隆科多到没附和,而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皇上的意图谁想的明白呢!
走,喝酒去!”
四爷也不再说这个话题,笑着跟上了隆科多的脚步。
八爷可不知道自己刚刚被人议论了一番。
回府的路上,他一直在思索自己的处境和人脉。
良妃本就是罪臣之后,不拖后腿就不错了,根本不可能有助力。
而福晋郭络罗氏家里,阿玛也是罪臣。
额娘到是出身好,可早早的没了。
外祖父老安亲王到是疼她,可也没了。
如今换了福晋的舅舅当家,性子绵软,明显不如老安亲王在世的时候风光。
再退一步说,安亲王这一支真要追溯起来,应该和赫舍里氏更亲近。
要给皇子们做助力,那也该是给太子做助力,不会扶植他这个外孙女婿!
思来想去,八爷不由苦笑了一下,要在朝中立足,除了靠自己,他竟是毫无依靠。
如今成年的皇子中,处境如此艰难的,恐怕只有七爷能和他比一下惨了。
五爷看似不出彩,但他从小养在太后身边,母妃又是一直受宠的宜妃,仅这两点,能依仗的就比他多!
小时候的努力更多是为自己,为母妃。
如今他成了家,有了福晋,又有了儿子,便想为儿子争一份好家业。
身为皇子虽不缺富贵,可要是爵位太低,一样无法福泽子孙。
他自己已经尝过毫无依靠的苦,便想为子孙创造更好的条件。
“贝勒爷,已经到了。”
赵仁宽看着差点走过府邸大门的八爷,不由出声提醒了一句。
八爷这才回了神,抬头看一眼自家府邸大门,把那些纷乱的思绪都压在心底,换一副轻松的面容,抬脚进了府。
赵仁宽跟在后面有些发愁。
自家爷打从毓庆宫出来就不大对劲。
难道是朝中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或是被太子爷训斥了?虽说他这个贴身奴才在八爷身边伺候有上十年了,可很多时候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尤其是这两年,自家爷是积威渐重,心思越发深沉了。
只盼着一会儿去正院见了福晋,贝勒爷的心情能好一些吧。
谁知八爷进府后却一头扎进了前院的书房,还让赵仁宽给池小河传话,说是今日都不过去用膳了。
这下赵仁宽越发提了心,认定今日在宫里发生了大事。
于是他在给池小河传话的时候,便下意识的提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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