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光侵略性十足,竟是让她生出一种没穿衣服的感觉。
他在用眸光侵犯她,这人简直太无耻!
纪小姐眸子里升起一团冷冷的火焰,他不会真的想把她囚禁在这里做他的......
脑子里嗡的一下,他若真这样想,她是真想咬破他的血管,撕碎他的皮肉。
可她不是凶悍的野兽,她谨慎而警惕的盯着走近她的男人,到了现实里,她的反应就显得小心翼翼起来。
在他靠近的一刻,纪初语突然拾步向前与他错身而过,可她到底是错估了他。
男人手臂横出去直接揽在她身前,一收,就揽着她的腰身直接将人压在一侧的墙壁上,他趋前一步站在她身前,将她堵的死死的,双手被他扣在身侧,男人垂下脸,额头几乎抵上她的,声音低沉沙哑,“诱惑我?”
“滚!”
纪初语压着嗓子闷闷的喊出一声,她努力压着声音不让自己显出半分示弱,可男女之间的力量差异本就天生注定,他这样禁锢着她,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围了一个强悍的牢笼。
心脏疼的发涨,涨的胸腔要破裂开来一样,气恼愤恨与耻辱一瞬间聚集,这种紧绷感仿佛是火线前的一触即发。
霍钧安是真的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他这么久未见她,初初见面他控制不住的强吻了她,但终究是环境不对。
之后她醉酒百般挑衅他的自制力,他克制着自己只是亲吻她,怕她酒醒后会气到她自己。
那种情况下,他都忍了,还有什么忍不了?!
可就是忍不了。
她这样站在他面前,在盛华庭,在他的私人别墅里,用着他的毛巾,穿着他为她准备的睡衣,他甚至知道她里面什么也没有。
一个男人龌龊至极的心理,这里所有的一切都齐全,却独独没有为她准备贴身衣服。
霍钧安微微低下头去,他的唇几乎触上她的,却有没有真正触上,呼吸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交缠,她只要张嘴说话就会碰到他的唇的距离。
他的身体往前将她的彻底压住,男人的手掌克制而火热的落在她的身上。
“霍......唔!”
她的声音方一出来就被彻底的封住了。
如果一个男人想要强迫一个女人,他的力气他的霸道他的不容拒绝,是一张铺天盖地的网,你就像是蜘蛛网上的一只蚂蚁,被粘住了,只能由着蜘蛛一点一点的将实物拆吞入腹。
尖叫挣扎不过是为这个过程增加的一点小小的乐趣。
无论两个人之间是有情还是无意,到今天之前纪初语都从未想过霍钧安会真正的强迫她。
可他......
睡衣的裙摆被推上来,纪初语一张脸青白交错,她双手用力压在他的胳膊上,失声尖叫,“霍钧安,你有未婚妻!”
她企图用这样一句话拉回他的理智,将两人的位置摆在合适的地方,尖叫声里带着她掩饰不住的颤抖。
落在她身上的手掌动作终是稍停,他抬脸看她,眸光深深落进她的眼睛里。
心脏鼓胀的要爆掉,他的耳朵里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恨不得把她撕碎了揉进骨血里,不要任何人觊觎,不要她看任何人,只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这种渴望埋藏在身体里太久了,久到一旦他松动心神泄漏一点就要全部崩掉。
他额头抵住她的,声音嘶哑到不像样子,“我知道。
我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你别喊,也别动。”
“你......”
“嘘!”
男人阻止她,诱哄,“听话。”
听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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