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全身心投入到英东集团的建设。
十年间,英东集团从一叶轻舟,已然发展成华国商海中的一艘航空母舰。
其实我也有过去趟宁城的想法,但英东集团的事实在太多,我一时也抽不开身。
我多次和父亲谷柏通电话,他也说让我不要回去,好在父亲时常会来中都看望我和小乙。
只不过从他的表情和神色上看,似乎并不开心。
父亲去世的时候,小乙已经十四岁。
说来也可笑,自己的父亲去世,自己却不知道。”
说到父亲去世几个字眼时,谷凌冷笑了一声,面色全冷了下去
“有段时间我发现不对劲,因为已经快两个月的时间没有和父亲联系上。
我有不好的预感,我必须马上回宁城。
孔瑜东见事再也瞒不住,他才向我坦白。
原来父亲已经去世,他之所以刻意隐瞒,并不让我回宁城,是因为当年的合作社根本没有成立。
那6万块钱被他拿去租了生产作坊,那些年自己疯狂揽来的业务,都进了他自己的车间。
听到这些话时,自己当时只觉得天塌了,我不敢相信和自己从小长大的孔瑜东,他怎么会肮脏到这个程度?
而自己竟成了他最大的帮凶,我再也支撑不住,大病了一场。”
叶阳没想到,原来谷凌的经历,要比自己惨得离谱。
同样是爱人背叛,同样是被利用。
可自己的惨烈程度,远不及她万分之一。
她辜负了太多人对她的信任,她也没办法弥补自己犯下的错。
谷凌又一字一句地启唇,嗓音冰冷:“后来我一纸诉状将孔瑜东告上法庭,也就是当年那6万块钱的事。
他自知理亏,没有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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