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
但由于不敢说得太狠,不得不借助语气弱化冲击,显得更虚张声势,怎么看都有一种口是心非的感觉。
像小奶猫的喵喵拳,再凶狠他们也只当你可爱。
林木像头倔犟执着的鬣犬,又一次强调:“你在关心我?”
这人脑回路根本讲不通,直白点说,比起让他干她,肯定是上药简单。
但这话肯定不能说出来,不然今晚定然下不了床,虞蓉含糊过去:“哦。”
“草民谢长公主关心。”
林木没有工作的时候都在观察虞蓉。
她自己可能也不知道,尽管有原主生理心理记忆,但身上现代痕迹同样浓厚。
也因此,虞蓉常常习惯性平等对人,有时甚至对春兰姑姑喜儿他们脱口道谢。
这对特权阶级可能没什么,但奴才们感激涕零,这一点都不夸张。
林木这样从死人堆里摸爬打滚的最底层人物感觉更甚。
他从小就没接受过什么善意,一点点都能沦陷,何况这善意来自于心上人。
哪怕这只是出自于惯性善意,这也足够了。
林木不贪心,即便现在死了,他也心甘情愿。
虞蓉不太敢去看他脸上表情,这种情感太过炙热、厚重,一不留神会让人灼伤,会令人窒息。
而她至始至终都是那个冷心冷肺的胆小鬼。
林木一边看着她,一边解开自己的伤口。
虞蓉不敢看,但眸光还是不经意间扫到了。
男人的腹部肌肉处有一处伤口,绑带胡乱地缠了一下,伤口似乎裂了,还渗透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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