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就算是有心人灌新郎官,那姑爷也该推辞着点啊!
醉成这样,不是存心让我们家小姐闹笑话吗!”
楚慈生的奶嬷嬷也恨铁不成钢道。
“管他去死!
我们赶紧休息了。”
楚慈生叫人将他扔在那张喜床上,连被子都没给他盖,带着屋子里的丫鬟婆子去了侧室就寝。
虽然是三月的天,可晚上还是冷得慌。
而裴钰夜晚无人照顾,整个儿醉得连冷都不知道,第二天不负众望地发了烧。
裴钰病得昏昏沉沉的,房门被人推开,旋即传来女子嫌弃的声音:“这味道,可真是难闻!”
旋即她道:“把人叫醒,等会儿还要去给婆婆敬茶呢!”
裴钰感觉自己被丫鬟摆弄了一会儿,听她道:“县主,姑爷发烧了。”
“发点烧而已,他一个大男人还能病死不成?将人弄起来!”
随后就是关门的声音。
裴钰被人伺候着起床,可意识不甚清醒。
最终丫鬟无法,只能去告知楚慈生,裴钰烧糊涂了,现在起不来。
楚慈生不满地啧了一声,只觉得处处不顺。
昨晚没能圆房就算了,今日的敬茶都要出事。
“不管他了,我自己去!”
楚慈生到二房大厅的时候,柳氏和裴鹤已经等着了。
柳氏脸上带着的笑,在没看到儿子的时候僵在了脸上。
“钰儿呢?”
“夫君昨夜喝多了酒,受了风寒,现在起不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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