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死守燕京,不过以这蠢货贪生怕死的性格,不太可能。
二是西逃夹山,可以据险而守,又可得到西夏全力支持,估计这会是那个蠢货最终选择。”
两位老将表情随着这支长棍不停变化。
少年突然加重了语气,就如同老鹰在天空中蓄势良久,开始向猎物俯冲而下。
“天祚帝西逃,辽国必将大乱,女真人就算开始没有这样的谋划,但拥有如此多的名将,战略眼光定然高远。
“
”
一旦女真抓住辽国混乱之际继续南下,燕京和西京也相顾失守,女真人的兵锋就会直指雄州,辽国是亡了,我们大宋的对手少了一个,但是……”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这话一出口,少年感觉二位爷爷全身都抖了一下。
“以两河禁军的靡烂,如果女真南下,那么……”
话说到这里,少年将长棍又舞了几下,交给了种师中。
种师道双手撑在沙盘上,那带着精光的眼神在幽燕地区不停游走。
彦宗端了两杯酒,递给两位爷爷。
“尝尝,孙儿自酿的,味道极好。”
然后对着李孝忠笑道,“兄弟自己动手,我可不敢把你当老将来对待。”
李孝忠听了少年这句玩笑话,一直严肃的神情终于舒展开来,盛满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毫不拖泥带水。
“以后我们第九军,要教导兄弟们喝最烈的酒、骑最好的马、玩最美的小娘、杀最狠的敌人,孝忠以为然否?”
“唯大郎马首是瞻。”
李孝忠把位置摆的很正,在这场合惜字如金,绝不多言。
种师中接过来喝了一口,那脸上的皱纹一下就舒展开来。
“这酒还有吗?”
“别人自然是没有的,爷爷嘛管够。”
看着少年脸上那欠揍的表情,种师中轻轻捶了其肩膀一下。
“你真能折腾,我和你爷爷都要少活几年。”
“哈哈哈。
两位爷爷长命百岁,寿与天齐。”
种师道却没注意这边的玩笑,接过酒杯也没有品尝,又想了半天,将酒杯中的酒突然倒进了沙盘中。
“白沟河,霸州。”
老将军指着沙盘上流的酒,白沟河要守住,不然局势必然靡烂,不可收拾,霸州和雄州也一定要守住。
“
酒香飘进鼻孔里,种师道才反应过来,将杯子递了过来。
“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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