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冷风嗖嗖的吹着,尘土飞扬迷的人睁不开眼,冷风顺着衣领子灌进陈瘸子脖子里,冻的他直哆嗦,他从怀里掏出那半斤烧刀子狠狠的灌了几口,豪气顿生,此时的陈瘸子感觉自己就是个英雄,三更半夜谁敢跑到河堤上去,而且还是去挖坟?只有我陈瘸子才有这个胆量,想到此处,陈瘸子大笑三声,他把自己想象成了关云长,肩上扛的铁锹变成了青龙偃月刀,挥舞了几下大踏步向着河堤前进。
张得力一死,谁也不肯睡在河堤上了,傍晚时喝了半斤烈酒的李阳硬着头皮从家里走出来,安排人留守河堤,可是用尽一切办法谁也不肯留下,都声称宁可被扣工分也不留,李阳没办法只得组织了五六辆驴车,来回拉了三次才把机器和工具拉回来,等到第二天早上还要再拉回去,所以,这天晚上河堤上空无一人。
不一会儿,陈瘸子就来到了河堤埋阿兰的那块坟地,附近袅无人烟,阴森森的,一座座坟包密密麻麻的耸立着,风吹动坟头的乱草发出“哗啦哗啦”
的响声,黑暗中就好像是一个个人影在张牙舞爪。
看到这种情景,自持有一张连鬼都不敢近身的‘俊俏面孔’的陈瘸子也感觉有些害怕了,只见他把那半斤烧刀子三两口灌进肚子里,大叫了几声后,来到埋阿兰的那座新坟前,抄起铁愀挖了起来,刚挖了没几铲,头顶突然传来一阵怪笑声,陈瘸子吓的脚一软,“咕咚”
一声坐在了地上,这时,一只乌鸦从他头顶飞了过去。
原来虚惊一场,不过这一下把陈瘸子吓的够呛,酒全部变成了冷汗,来时的那种豪气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关云长差点被吓成了小瘪三。
等心神宁定之后,陈瘸子抄起铁锹继续开始挖坟,很快棺材盖就露了出来,他心里一阵窃喜,挖的更起劲了,不久整具棺材呈现在了眼前,陈瘸子早已累的气喘嘘嘘,但他没有丝毫的停顿,迫不及待的将铁锹插进棺材缝里使劲撬了起来,棺材钉很快就脱落了,“嘎嘎”
几声响棺材盖被他撬翻在地上,阿兰正一动不动的躺在棺材里就像睡着一样,吊死时的那种样子居然不见了,只留下脖子上那道深深的勒痕。
陈瘸子拼命的咽了咽口水,当真是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什么劳累害怕,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如果把他的想法概括成一句话,那就是:宁在尸上死,做鬼也风流。
只见他三两下脱掉裤子,扑进了棺材里。
良久之后,棺材里发出阵阵哭声,各位看官如果认为是鬼哭那就错了,哭声是陈瘸子发出的,他为什么要哭?听我讲来。
只见陈瘸子光着腚趴在赤-裸的女尸身上哭的一塌糊涂,他是因为高兴所以激动的哭,他心里想,我陈瘸子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实现了,终于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做了一回真男人,他心里那个激动啊,趴在尸体身上从头亲到脚,短短两个时辰陈瘸子就来了五次。
后来实在动不了了,精疲力尽的趴在阿兰身上喘着粗气,眼看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可他实在舍不得离开,怎么办呢?…
忽然,灵机一动,他有了主意,他决定把阿兰的尸体带回家里去…
转眼又是一天,这一天下来李阳感觉特别累,傍晚回到家后泡了壶茶,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看来到了一定的岁数,这体质就不如从前了,心里暗自叹气,喝了一会茶,身上出了不少虚汗后感觉好一点了。
李阳长出一口气,站起来慢慢踱到院前菜地里拔了一把香菜,回到屋把香菜切碎放了点油盐,加了一小勺酱油,调均匀后就着大葱蘸酱喝起酒来,最近天越来越冷,再过一段时间香菜都没的吃。
酒过三荀,夜已深沉,喝过酒后,李阳感觉没那么累了,渐渐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啃了个窝头,就钻进了被窝,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李阳突然又有了身边躺着人的感觉,缓缓睁眼,竟然看到身边有个白花花的身体,他感觉很害怕,心里面很想下床点上灯看看,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似乎已完全被欲望所控制,不由自主的脱光衣服爬上那具肉体。
李阳醒来时,天还没亮,环顾一下,四处无人,掀开被子一看,如昨天一样一丝不挂,之前发生的一切似梦非梦,但如果是真实的,那为何现在身边空无一人呢?
就这样,李阳每天晚上都会做相同的梦,在梦里他尽其所能的与一个裸女翻江倒海腾云驾雾,逐渐已经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但令他不解的是这个梦太真实,可如果说不是梦又无法解释,因为他每天晚上都是在睡着后莫名其妙的醒过来,醒来后身边就多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然后自己就不受控制的与她瞎折腾…不知什么时候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醒来时,那个女人就不见了,黑暗中他从没看清过那女人的脸,想下床点灯却下不去,因为只要这个女人一出现,就会被彻底迷了心窍。
没过多久,李阳就瘦了一圈,眼窝深陷,脸色苍白,走路摇摇晃晃像站不稳一样,村里人见了他都感觉像见了鬼,李阳见到别人看他时那种诧异的目光,心里感觉硌的慌,天天在家对着镜子照脸,只见脸色一天比一天白,一天比一天没血色,身上也开始发痒,抓心挠肝的那种痒,怎么抓都止不住,后来身上长出了斑,斑越长越大逐渐长到了酒瓶盖大小,用手一抓就流黄水。
这一天,李阳坐着胡老头的拖拉机去了镇上,让老郎中帮他看了一下,老郎中左瞅右瞧,上摸下捏了半天,说他得的是花柳病治不好,开了点止痒药就将他打发走了,从老郎中家出来后,李阳顺便在镇上买了点胭脂,回到家从驴车上下来时已经没了力气,扶着墙慢慢挪到屋里一头就栽倒在炕上,喘了半天气后他从怀里摸出那瓶胭脂,照着镜子涂在了脸上,涂匀后对着镜子左右看了半天,感觉脸色白里透红,已不是先前那种苍白了…
第二天一早,李阳脸上涂了胭脂,拄着根棍子蹒跚的走出了家门,村民见了相顾愕然,之前见李阳是张鬼脸没有血色,不知怎的一下子又红的成的猴儿腚一般,难道被关公附体了?大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去鸡窝收鸡蛋的刘老实刚好碰到李阳,见了他这副德行心里暗自好笑
“唉哟,书记好,您这是要去哪啊?”
刘老实讪着一张脸,一脸坏笑的问他。
“哼…”
李阳有气无力的冷哼一声,没搭理他,自顾着往前走,佝偻着腰,从后面看活像个八十岁老头。
让你牛,这就是报应,老天爷给你的!
刘老实边走心里边幸灾乐祸的暗骂,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自家鸡窝前,轻轻拿开了堵着鸡窝门的石板,以往石板一拿开鸡都会上窜下跳的蹦出来,可不知为何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刘老实感觉很奇怪,把脸凑到门口往里面望,里面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清,突然,他闻到了一股血腥气。
刘老实心说坏了,隐隐感觉不大对劲,回家取了手电筒后再一次来到鸡窝,用手电筒往里面一照,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他看到自己家十几只鸡直挺挺的躺在里面一动不动,而且被人开膛破肚,内脏不见了。
解放时期,这鸡可是宝贝疙瘩呀!
更别提死这么多了。
刘老实是既心疼又吃惊,好好的鸡怎么会就这么死了呢?而且死状如此的奇怪,他仔细检查了一下,所有的鸡都没有挣扎过的痕迹,好像躺着一动不动任人宰割一样,内脏就这么被挖掉了,如果说是人干的,可鸡窝门很小人根本就钻不进去,村里一直都有老狸子的传说,如果说是狐狸干的,可那块石板卡在橛子里面把鸡窝门挡的死死的,狐狸根本就进不去,就算狡猾的狐狸进去了,它也无法吃掉所有的鸡,就算它能吃掉,可它为什么只吃内脏?而且鸡也不会不挣扎任由它吃的?真是见了鬼了,一想到鬼,刘老实心里一紧,想起自己家儿子遇到的那桩子稀罕事,暗叹一声,最近这村子里可不太平呀!
于是二话不说,就去检了些铁料木材,加固自家的大门了,他可不想自己生更半夜的在家睡觉,被鬼掏了心窝子。
事情还没完,就在刘家的鸡离奇死亡的第二天,村里又传出有两家人的鸡鸭一夜之间死光了,无论是鸡还是鸭,死法都是一样的,内脏被挖。
接着就像是传染一样,后面的几天更多的鸡鸭被挖掉内脏死去,除了鸡鸭之外还有鹅,那些养家禽的村民都害怕了,说肯定是吃鸡鬼干的,晚上没一个人敢出门,更不敢去查看鸡窝,纷纷把自家养的狗拴在鸡窝旁边,可一点用都没有,鸡还是照样死,奇怪的是晚上没听到狗叫,第二天狗就像得了抑郁症一样,不吃不喝也不叫,愁眉苦脸的趴在地上,别提多憋屈。
那吃鸡鬼好像只对家禽有兴趣,不伤害其它动物也不害人,就这么短短的七八天时间,村里的家禽都死绝了,只剩下马二皮家里还有一只鸡。
马二皮家为什么还有一只鸡?那当然是有原因的,这马二皮六十多岁,前两年死了老伴,膝下无子无女,只有一个侄子,外号马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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