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霖霖作为此处花魁,自在天字一号房中,只是抬眼望去,房门紧闭毫无声息。
“一直以来,我都只当柳霖霖是挚友,又何来的不方便和不快呢?”
齐麟见柳飞燕仍一脸难为,便直接将其推开,朝楼上走去。
“让开!”
“世子!
世子”
柳飞燕紧追其后,唤声渐急,眼看无法阻拦,只得摇头深叹,“唉~世子啊世子我柳飞燕已仁至义尽,若您上去有个什么好歹,可莫要怪我柳飞燕知情不报呀”
她的后半句是说给自己听的,凡事到了自说自话之时,也总会有无法言说的无奈。
果然,齐麟没有见到柳霖霖,天字一号房空无一人,里面物件齐好,也没什么异常。
——可活生生的一个人,总不能无端蒸发掉吧?
显然,齐麟是不信的。
于是,他来到床榻前,还真就闻到了不一样的气味。
他深信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的气味,这气味可以被胭脂水粉遮盖,但,自身气味与胭脂水粉融合后,必会再生出独有的气味来。
柳霖霖的气味已不在,床榻上所散发的也是一种全新的香气。
这香气清雅而独特,后来之人也定不是一位“新人”
。
在秦楼楚馆中,捧客人和捧姑娘是一个道理,声势最大的客人也会与红得发紫的头牌直接挂钩,客人的身份有多尊贵,掏出的银票有多厚重,那头牌姑娘就会有多叫好,多身贵。
所以,若是“新人”
初登花魁之位,必免不了过度粉妆。
因为,她们不知客人喜好,更不懂得保持自有的独特。
沐浴香汤也好,熏衣佩戴香囊也罢,都只求多多益善,难保客人会喜欢哪一款。
然,要想一位姑娘成为花魁,那也不是短短两三年就可以培养成的。
首先,她要在莲台上多露脸;其次,她要有稳定的拥护者和愿意为其送上千金的豪客;最后,便就是在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中拔得头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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