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欢后悔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作死。
祁曜君黑沉沉的目光盯着她,始终不发一言。
他多少带点儿气。
他又不蠢,季月欢到最后也没回答他的问题,真当他看不出来这场由她挑起的房事,是她在拙劣地转移话题?
可恨他偏偏上了当——她明显不想说,他总不能逼她。
但他总能在别的地方找回来。
还有……
今天他听到了。
季家人问她还喜不喜欢她的时候,她说不知道。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什么好不知道的?
祁曜君觉得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好,因为他几乎瞬间就意识到她说不知道的意思——不喜欢,但她不想让季家人为她操心,又不想在亲近的人面前撒谎说喜欢,所以模棱两可地说句不知道。
不喜欢为什么要进宫?不喜欢为什么要那般主动?不喜欢为什么……要招惹他?
季月欢是这会儿累懵了,不然她就会看到,祁曜君此时看她的目光,深邃得近乎要把她吞没。
“季月欢。”
他哑着嗓子喊她的名字,是季月欢最受不了的那种声线,让人耳朵发酥。
她被蛊到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嗯”
了一声。
“说出朕的十个长处,说得朕满意,朕就放过你。”
他还是耿耿于怀,季家人问她喜欢他什么,她憋半天都憋不出两句好话。
什么叫他年纪大?是,他年纪确实比她长,可也算是正值盛年好吧?
还有说他不洗澡……他为了这话,去倚翠轩之前甚至洗了两遍,搞得崔德海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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