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来都来了。”
陆知沅仰起头亲了亲裴然的嘴脸,无奈的说着。
无能的裴鸿涛将抛妻弃子的无耻行为怪罪于情人,无赖本身的他说服不了儿子,同样将过错都推到女人身上。
对无关紧要的外人下手,承担相应成本最小。
两人的餐食被下了药,等到陆知沅醒来时,眼前变得黑漆漆的,这让她意识到了不对劲。
“裴然。”
房间安静的掉跟针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她顿时慌了神:“裴然。”
“裴然,你在哪里。”
陆知沅哽咽着唤着裴然的名字,心脏又传来似针扎般的刺疼。
“醒了。”
裴鸿涛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她尽可能的遮掩恐慌,不让对方看出端倪。
“你这是做什么?”
“要不是你在阿然面前胡说八道,他早就带我回去见舒雅。”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陆知沅已经懒得同裴鸿涛辩解,说再多也是浪费口舌。
“你……。”
裴鸿涛都已经准备好骂陆知沅了,可偏偏对方愣是不怼他。
“你给我好好待着,长长教训。”
“连尊敬长辈都不知道,没资格进我裴家门。”
陆知沅无语至极,她重新缩回被窝,理都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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