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路去雍州。
永宸帝虽不明说但也放心不下燕岑独自离开,哪怕知道燕岑数年前就在江湖上漂泊,作为兄长,总是想给弟弟一个更好的处境,若是能得孟国师提携照顾,那是再好不过。
无论燕岑将来隐居山林,还是打算重回太京,能从孟戚这里多学一点东西,是千金不换。
永宸帝就觉得陆慜出去一趟,被生生“扶正”
了不少。
人皆有私心,永宸帝也不例外,他已经被困在太京皇城之内,面对数不尽理不完的麻烦,或许还有百年之后的史书骂名,却不希望燕岑同样遭遇这些。
他们兄弟几人的命都不好,而燕岑的最苦,然祸兮福之所倚,燕岑也成为唯一能脱出这枷锁的人,只要能让燕岑活得自在轻松,有什么不乐意做的呢?
孟戚对着永宸帝送上的重礼,摸摸下颌,心动了。
古籍医书、山水名画、美玉佳酿……收拾收拾带上马车,这就走了。
不就是多一个燕岑嘛,还能比陆慜更碍眼不成?
于是墨鲤第一次离开太京的时候马车里带了二皇子,第二次离开的时候马车还是装了个二皇子,虽然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墨鲤也觉得顾燕岑身体本就虚弱,多出的心肺脏腑也可能在大喜大悲之后有些影响,尤其几个月前还得过肠痈,确实应该再看顾一阵子,就当做送病患回家。
秋风簌簌,江水悠悠。
有了宫钧的出力,直到抵达雍州的第五日,都是顺风顺水。
进城有人接,住客栈有人安排,适时送来的热水,周到的饭菜,就连钱都早已付过。
“……这让我觉得,日后风行阁最大的竞争者,可能是齐朝的锦衣卫。”
孟戚煞有其事地说,墨鲤哭笑不得。
燕岑坐在车辕上,踟蹰着问:“呃,难道这些人要一路跟踪我们到……石磨山寨吗?”
燕岑打心眼里不愿意,孟戚靠在车壁上,淡然道,“放心,宫钧除了养狸奴这点,其他时候都很懂得方寸。
再行百里,那些锦衣卫就不会出现了。”
“啊?”
燕岑满心迷惑,宫指挥使怎么就养狸奴没方寸了。
孟戚不屑道:“家里养了八只不说,还肖想抱回第九只,老九就是你哥哥怀里的那只阿虎,这是不是无法无天?”
燕岑瞠目结舌。
其实,阿虎他也抱过。
软软暖暖,分量挺沉。
阿虎察觉到燕岑身上的阴郁气息,它不喜欢,喵了一声就要逃开,却被永宸帝抚着毛送到燕岑手上,阿虎勉强忍受了一阵子,然后果断跳下地,跑了。
这让燕岑有些遗憾,阿虎真的好暖和,窝在兄长手掌边打哈欠时慵懒又乖巧。
“如果是阿虎……”
“怎么,你也喜欢那只狸花猫?”
孟戚眯起眼睛。
“不不。”
燕岑下意识地否认,那是兄长的爱宠,即使喜欢也不能表露出来,“那猫养尊处优,怎么可能跟着我漂泊四方,吃苦受累?太娇贵,也太麻烦了。”
孟戚不动声色,墨鲤在旁边只想笑。
胖鼠被触怒,又在燕岑毫无所觉的情况下被语言安抚,而从头到尾燕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一幕着实有趣。
“假如他真的抱猫上马车,孟兄会如何?”
墨鲤侧过头,悄声问。
传音入密不好使了,燕岑现在武功也很高,还不如靠得更近,只给燕岑听到几个含糊断续的碎音。
孟戚闻言挑眉——抱猫上车?燕岑他敢!
连人带猫一起给打晕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朝睁眼,木婉成了古代家徒四壁的小农女一枚。她表示自己只想领着弟弟妹妹荣华富贵,生活无忧。咦,那个谁,你死乞白赖地凑上来做什么某人憨笑地说道呵呵,娘子,为夫来送你一副锦绣河山图。...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