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右骁卫,先要做的,就是跟战马做朋友。”
舍利吐利施烈骑得战马没有马嚼子,也没有马鞍,他就那么稳稳当当坐在马背上,一手抓着战马长长的鬃毛,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着战马的脖子。
“你要了解它的习性,知道它的弱点,要对你的战马关照有加,与它亲如兄弟手足。”
“只有这样,它才能载着你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无往不利。”
舍利吐利施烈短短的几句话说完后,就用双腿夹紧马腹,战马受力猛地窜了出去,不多时就跑出了几十步远。
等他跑回章洵面前时,章洵还没缓过神来。
舍利吐利施烈翻身下马,指了指马厩边缘,章洵随他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一匹浑身漆黑,四蹄雪白的雄壮战马正待在一个极为宽敞的马棚中专心吃着草料,它的旁边,一匹战马都没有。
他对章洵说道:“这匹马是我上一次作战获得的赏赐,名唤飞白,是最纯正的云州马,虽说只有两岁,可力气已经与军中具装骑的战马相差无几了。
度更是冠绝军中战马。”
“只可惜,一来我已经有许多匹马了,这匹马若是跟着我,只怕难有作为了;二来,这战马脾气太过暴躁,我已是一军主将,没有那么多时间驯服它了。”
舍利吐利施烈朝着那匹战马努了努嘴道:“你只要让它对你服服帖帖,这匹马就是你的了。”
章洵听到这匹战马是自己的了,小脸先是涨红,随后却突然转身道:“将军,末将平素从未亲自驯马,骑的马也大多温顺,怕是难以驯服,不若将军还是为我寻一匹好相与的吧。”
舍利吐利施烈低头看着章洵,突然笑着说道:“军中的年轻人总是不知天高地厚的。
你虽年幼,却是沉稳。
可你应当知道,从陛下将你召至军中时,你便注定要受磨炼,既然要磨炼,那先就是心性。”
他耐心的对章洵说道:“驯马并不是让你给它套上笼头马鞍就算成了,是要让它如臂指使,与你心意相通。
此非一朝一夕之功,而是要持之以恒,正符合陛下对你的期盼。”
章洵听罢,对舍利吐利施烈抱拳道:“谨受教。”
舍利吐利施烈笑笑说道:“比起赵国公,我才疏学浅,也只有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能教你,你莫要怪罪。”
章洵却抱拳道:“将军说的,是实实在在的话,比那些堂而皇之的话顺耳得多,末将欣喜还来不及,如何还要怪罪将军。”
“还望将军多多教我。”
舍利吐利施烈听到章洵的话,只是面带微笑,却闭口不言,他指了指那匹叫做飞白的战马,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章洵对舍利吐利施烈离去的背影行了一礼,而后转身看着走向飞白,在它身前站定,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它的眼睛。
“我说,将军莫不是疯了?六岁去驯这匹烈马?”
张破军与程武凑在一座帐篷后看着正在对视的一人一马,不禁为离开的舍利吐利施烈捏了把冷汗。
“要不然,上去帮一帮吧?”
张破军话一出口,一旁被他们强行拉来的郑信却表情淡定的说道:“两位兄长未免也太小瞧我们这位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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