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呷继续反复哼唱着这首此时在我听起来即动听又悲伤的歌: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
不知道它们跑哪去了
赤裸裸的天空
星星多寂廖
我以为伤心可以很少
我以为我能过得很好
谁知道一想你
思念苦无药
无处可逃
想念你的笑
想念你的外套
想念你白色袜子
和你身上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吻
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
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今天晚上的心事很少
不知道这样算好不好
赤裸裸的寂寞
朝着心头绕
我以为伤心可以很少
我以为我能过得很好
谁知道一想你
思念苦无药
无处可逃……”
不知不觉间我也跟着哼唱起来,我仰望着如投影在电影屏幕上影像一般的阿呷:也不知道是泪眼掩盖了眼膜还是什么,她的身影也正随着那缥缈远去的歌声变得越来越抽象、越来越模糊……
预感到她即将离去(那可是真的离去啊,而且永不再回来),脚下一软,我一屁股委顿在了地上:“阿呷——老婆:你不要离开我好吗——不要离开我!”
我开始跪下来祈求,“你就算不为我、你就算是为了咱们肚里那还未出生的孩子——就算为了他——你也不要离开我好吗——不要离开我!”
仰望着天空中那个变得越来越黯淡和模糊的影像,我悲悯的祈求。
话说到这儿我是再也讲不下去了,疲惫的身体和发软的脖子已经再无法支撑沉重的大脑——我将头深深地埋进了两腿之间。
“阿蛮,你记住了:”
这时候阿呷终于又说话了,“以后这个世界无论有没有我、无论遇见什么,你只要记住了我心里只有你——我只爱你!
记住了我们心中的‘孜孜普乌’。
你只要记住了这些,那我们终究会有再相会的一天!”
“我不要什么‘再相会’!”
我打断了她,“我只要现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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