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行远也不见外,在学校的时候就整天跟着曹熏贤厮混,参加他的活动,认识不同的人。
倒是也发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也和不少人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比如这次,历史系讨论1970年代之后发生的几件重大事件,这些事件对韩国社会发展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促进,但是负面影响也都不小,加剧了社会对抗。
那些教授们也都是叹息,没有更好的办法去协调矛盾。
可能是旁观者清的缘故吧,班行远征得同意后说出了一些不同的看法,这件事当时可以这样这样做,那件事当时可以那么那么做……在场的教授老师一番推演后,按照班行远的想法,效果要好于现实,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弥合了社会对立。
立刻对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刮目相看。
曹熏贤这时才想起做介绍:“这位是班行远教授,北京大学历史系、数学系的教授、博士生导师。
那个近期引起轰动的三代断代工程报告就是班行远教授起草的。
班行远教授到韩国之后我就打算推荐他做我们历史系的教授,但是因为在数学系那边有些情况,觉得不太合适,想着等数学系那边尘埃落定之后再作举荐。”
历史系的系领导说:“那篇报告在座的各位应该都看过,实在太精彩了。
一直想着向北京那边发邀请过来开讲座呢。
没想到很快就是同事了。
行远教授,之前一直都不知道你在学校,失礼了。
行远教授的研究方向正好可以补足我们的短板,真是难得的机会啊。
还有熏贤啊,我们历史系聘请教授什么时候需要看数学系的脸色了?”
在座的各位教授纷纷点头同意。
曹熏贤暗戳戳的给数学系来了一刀:“主要是班行远教授身份上的一些问题。
7月份他是以数学系留学生的身份交流过来的,哪知道等到了学校的时候竟然成了教授、博士生导师。
因为资历的问题,数学系那边正左右为难呢。”
“资历问题?是因为学术成果不够吗?也不应该啊,这可是北京大学的教授啊,肯定是不能随随便便当上的。
我们首尔大学什么时候竟然连北京大学的教授都瞧不上了?”
“倒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主要是行远教授的年龄太小了,你们也都看到了。”
刚说完这句话,在场教授中年龄最大,最德高望重的一位就爆发了:“呀!
数学系那帮酒囊饭袋的狗崽子想干什么?资历啊、辈分的这些是用来规范社会行为的,不是用来约束人才的。
我们大韩民国什么时候奢侈到连这样优秀的人才也要坐冷板凳的地步?”
“老师啊,您别激动。
反正行远是自己人,倒也不用急,也不妨看数学系在哪里闹笑话。”
“熏贤说的有道理。
但是我也不会看着这场闹剧久拖不决的,到时候丢人的不单是数学系,也是我们首尔大学啊。
如果真是那个样子,就别怪我横刀夺爱。
到时候,再想要人,就由不得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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