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公司封杀打压权宝儿?”
班行远心说,还有这样的好事?这可是瞌睡了送枕头啊:“那简直再好不过了,这样宝儿这丫头可就有了大把的时间来学习,考上首尔大学再做出一番事业不比做一个小小的艺人强多了。”
李秀满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么油盐不进的人:“如果公司不接受呢?虽然正如同你说的,真要到了法庭公司也没有信心,但是那可是时间就长了,也许会很多年。
期间权宝儿还不得按着合约来。”
班行远自然是把这些情况考虑到了:“这个就不劳贵公司费心了。
贵公司会收到一个诊断证明:宝儿因为繁忙的行程压力,出现心理健康问题,需要停止活动,居家休养。
证明可是崔明石教授出具的。”
李秀满觉得这个年轻人在说大话:“如果真是崔明石教授出具的诊断,公司自然无话可说。
但是那位教授岂是随便什么人能请动的?素闻崔教授为人中正,最是正直,也不是你说什么就信什么。
再说了,作为一个后辈,这样对前辈,不知道什么是礼仪吗?”
班行远站起身来,不打算再跟李秀满费口舌:“说起来我也做过几天首尔大学的学生,说是社长大人的后辈倒是也不算错。
不过,现在嘛……算了,还是正式介绍一下吧。
鄙人不才,首尔大学数学系、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至于我说的话。
还请社长认真考虑,最好能让大家都满意。”
说完转身离开。
李秀满陷入了沉思,主要是班行远的身份太让他意外,二十岁出头就成了首尔大学的教授,完全超出想象。
左思右想也没有一个所以然,于是决定打电话给首尔大学的老友,询问班行运的情况,不管做什么决定,都要先把这个年轻的教授弄清楚。
不是别人,正是班行运的熟人徐奉振教授。
“秀满啊,怎么有时间打电话了?有什么事吗?”
“奉振兄,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没事就不能联络了?最近忙什么呢?”
李秀满说道。
“在忙之前和你提过的那个课题的事情。
一直没有思路,前不久得人指点,总算有了眉目,最近一直在忙这件事情。”
“那可是恭喜了,总算能往上再提一提了。”
“还是没影子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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