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府内,魏渊坐在主位,裴楷、雍勃、魏邵、钟阳、萧慎依次落座,郡守、郡尉及长安派驻的监御史坐在对面,共同商议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魏渊眉头紧锁,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诸位爱卿,我们一路征讨,接连取胜,现今呼赧单于已经逃到代郡,但叛臣高钧却凭空消失,诸位觉得,他会去哪里?”
雍勃率先开口:“大魏国土辽阔,何处藏不下一个叛臣,臣以为,高钧躲了起来。”
“雍太尉,那你说说,他躲去了哪里呢?”
这一问,倒把雍勃问住了。
稍作停顿,裴楷说道:“陛下无须忧思,一个叛臣,被匈奴围剿后,手下残部已是乌合之众,高钧若是躲了起来,天下之大,我们在何处寻他?可他若是敢起兵造反,陛下只需派出大军镇压即可,强弩之末,不足为惧。”
“好,裴国公此言有理,现下还有一件事情,需与诸位爱卿商议,近月来我军连连大胜,士气高涨,军心大振,既已到此,朕欲乘胜追击,将匈奴赶尽杀绝,不知众位爱卿可有异议?”
听到这话,魏邵站起来说道:“陛下,臣以为不可。”
“北平王,但说无妨。”
“臣与钟将军、萧将军连月来扫荡边境,除去在云中郡与匈奴有过一场较量,余下各处只有少数的匈奴残部,还都是些羸弱的士兵和普通马匹。
匈奴彪悍,探子回报,呼赧单于手下的大军至少有三十万,如今却不见踪影,实在蹊跷。”
“上党、太原两战中,匈奴约有二十万,死伤逾八万,呼赧单于就是再大胆,也不可能让三十万大军全数南下。
如今,算上降城各处的郡兵,我们仍有三十万大军,匈奴不过十几万人,将其全灭,未尝不可。
不过北平王担心之事,亦是朕之困扰,呼赧单于心思深沉,万一他是故意示弱,那我们贸然前进,岂不是中了他的圈套,裴国公,你可有什么见解?”
裴楷起身说道:“陛下既然不放心,不妨派出使者,去匈奴军中刺探一二,如今我们连连战胜,也是时候去会会这位呼赧单于了。”
“好,刺探一事便交由国公。”
“臣遵旨。”
人心叵测,尤其是事关生死存亡,裴楷对于刺探一事十分重视,先后派出了五波使者接连出使,使者回来后给出的答案也是出奇的一致。
陛下英明,匈奴势弱,可攻,此乃天赐良机。
但裴楷依旧不放心,他决定亲自出使,以探虚实,这次出使,魏邵陪他同行。
“北平王,离家已有两月半,可曾收到过滢儿的家书?”
“并未,小婿奔波,居无定所,即便夫人想寄家书,也不知该寄去哪里。”
“我倒是收到家书一封,说是笙儿已有身孕,如今我也是要做外祖的人了。”
“这是好事,恭喜岳丈。”
“等这次平定匈奴后,回到长安,你与滢儿也要抓紧,我老了,现在只想儿孙绕膝,享天伦之乐。”
“是。”
两日后,裴楷与魏邵回到郡守府。
此次出使回来,裴楷一直愁眉不展,他刺探完匈奴的虚实后,也觉得可以攻打,但魏邵却更加坚定,断言这是匈奴的示弱之计,切不可上当,在他的坚持下,裴楷的心中也有所动摇。
待二人陈述完自己的想法后,魏渊的心中已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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