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重。
他皱着眉打开了门,门外的舒父用力拉开门,屋内的酒味儿和烟味儿刺激着舒父的神经。
舒父忍不住咳嗽两声,随后怒气冲冲的问“你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公司不去,合作商不见,你到底想这么样?”
舒宥礼眸色淡淡,用着嘶哑的声音说“我什么都不想做。”
说着,有气无力的回到客厅,拿起桌上不知打开了多久的啤酒继续喝。
舒父恨铁不成钢,往前走了一步,试图劝说舒宥礼。
刚把脚踏进去,看见满客厅的酒瓶子和烟蒂又收回了脚。
“你就是懦弱无能的东西,这么容易就放弃,我看你也难成大气!”
舒宥礼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他知道,舒父说的是南絮。
他内心有些挣扎。
至于舒父的看法,他才不在乎。
见他这样说,舒宥礼仍然无动于衷,更加气愤。
“我告诉你,你不去的公司有人求着去!”
舒宥礼知道,“有的人”
指的是舒父的私生子。
但是这次,他真的不想再去跟那些人争了。
舒宥礼继续往里走着,舒父看着满地的酒瓶,嫌恶的闭上眼。
可他也不能不挽留舒宥礼,其他的几个儿子,加一起也不如一个舒宥礼。
如若不然,他早就跟舒宥礼的母亲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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