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腹黑男!
她晃了晃手上的玲珑镯,“要是你知道送我这手镯,我却用来对付你的父亲,你还会不会送?”
“你合该是它的主人,证明我没送错。”
祈天澈淡淡地说,‘父亲’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好陌生。
怀瑾被他如此说,低头看玲珑镯,心里似是有什么东西在膨胀,有些飘飘然。
她将额头轻轻抵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说,“祈天澈,他刚才说要扒下我的皮作画。”
“你的皮是我的,我也不太喜欢别人动我喜欢的东西。”
他低头,温柔地对着她的头顶。
“果然是父子,都一样的变.态。”
怀瑾轻哼,居然说她的皮是他喜欢的东西,哼!
祈天澈轻笑,“没了皮的小白就不是小白了。”
我去!
怀瑾轻捶他,沉默片刻,戏谑地问,“若哪天他要你杀了我呢?”
“也不是没有过。”
怀瑾愕然抬头,他的意思是要杀早就杀了?
“难道是——你故意栽赃我传出你们父子不和的谣言,然后又在我面前装柔弱,好骗我去东宫的那一次?”
想来想去,好像就那件事可疑了。
<祈天澈额角一抽,“是,但那日我的确病了。”
装柔弱,那是女人的看家本领,用到他身上算什么样!
原来!
他那般用心良苦,原来他真的是不知道她体内暗藏内力。
是啊,一个只懂舞文弄墨的清贵公子哥怎么会轻易发觉呢,何况,还是被封了的内力。
不可否认,怀瑾内心有被震撼到,也深深体会到李培盛说的,这十五年来他如履薄冰的感觉。
真的,很艰难!
她抬头,凝望着他幽深的黑眸,问出一直潜藏在心底的疑问,“祈天澈,若是救出了嫣儿,你会争这个天下吗?”
他苦涩一笑,坦言,“皇爷爷的确属意我成为下一任帝王,由不得我不争。”
如此,怀瑾就知道了这些年来他之所以一个人死死隐忍不仅仅是因为嫣儿在太子手中,还因为太子是他的父亲,所以,他在还能忍的时候就尽可能的忍。
不知为何,他的累,她似乎感同身受。
长吁一口气,她看着他,说,“祈天澈,坏事就由我这个做坏人的来做吧,你只需要想是我做的就行。”
要他对太子下狠手恐怕很艰难,而她是杀手,太子又惹了她,有些事由她来做应该比较好。
祈天澈怔住,目光如炬地盯着她,潜藏在黑眸深处的柔情在这一刻悉数破笼而出。
他轻轻擭起她的脸,“怀瑾,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意思吗?”
怀瑾怔怔地点头,不知道她说来干嘛,反正她也要对付太子.党的,如果这样能让他好过些,那就顺便啊!
下一瞬,祈天澈猛地俯首吻住了她!
怀瑾再一次瞠目,而这一次,由不得她吃惊太久,似乎也由不得她抗拒,他吻得坚定,吻得猛烈,仿佛要宣告什么似的,掌住她后脑的大手不容拒绝。
怀瑾的大脑在挣扎与不挣扎之间徘徊,最后化成一片空白,沦陷在他毫无杂质的吻里。
“怀瑾……”
火.热的唇倏地转到耳廓,呢喃似地轻吟她的名,激起她身子一波又一波战栗。
“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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