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星把脸凑到伯伯面前,但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是我,伯伯,您朝思暮想的孩子,银星,”
白色独角兽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说,万一伯伯恢复了,看到她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该多不好,“您知道吗,伯伯,我呀,现在刚刚从湖对面回来。
或许在您的眼中,去了那里就再也回不来了吧。
其实不是的哦。
在湖的对岸也有一座城镇名叫风语镇,那里要比雾隐镇大的多呢!
我呢,从一个类似洞口的地方进去,然后在那里遇到了好多好多我不认识的小马……”
毫无保留地,她将自己在风语镇的经历全部讲给伯伯听。
虽然伯伯的表情和神态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但她依然面带笑容,绘声绘色地讲着自己的经历。
在春天和夏天与法师们的纠纷,秋天的庆典,美丽的雪之伊甸,德高望重的冬至,还有那里善良的小马们,她将这半年来的经历一字不落地讲给伯伯听但故事讲完了一多半,他却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银星似乎也有些担心爷爷,她的声音中明显带了些哭腔。
“……最后呢,每一个地方的小马们都表示欢迎我再回去。
他们一会一直等着我,在我到来的时候以最高的礼遇迎接我……”
说到这里,银星哽咽了。
白色独角兽的故事已经到了尾声,而伯伯的眼神依旧涣散,整个身体似乎动都没有动过一下,看上去活像一尊雕像。
这似乎进一步印证了,伯伯的痴呆似乎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程度。
银星的事情他究竟还记得多少,记得哪些事情,对这些事情的态度又是怎样的,这些他已经一概不知。
银星终于无法忍受这沉默,她轻轻抱住伯伯,嚎啕大哭一场:
“伯伯!
不要走!
不要抛下我们独自离开……”
如果记忆恢复那时的哭泣算是她最伤心的一次哭泣,那这一次哭泣排在第二也是毫无争议的。
她害怕,害怕伯伯把有关自己的全部都忘掉,害怕伯伯从此只能像雕像一般活下去,担心伯伯和婆婆组建的这个家,担心他们还能够共度多长时间……她哭着,泪水打湿了伯伯后背的毛发;她哭着,她害怕伯伯会离她和婆婆而去,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是婆婆选择收留了她,而现在在伯伯最艰难的时候,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她哭着,哭自己还没能报答他们,哭自己的无能和后知后觉,本应该再早一点的。
“没……事……”
一个干瘪的声音忽然传入她的脑海。
不会错,那正是伯伯的声音。
即使说话已经变得非常困难,他依然挤出了一句话:“欢……迎……回……来……”
银星的泪水止不住地流着,伯伯还没有忘记她,他的心里始终在想着她。
直到婆婆蹒跚地从市场回来,银星才从婆婆家里离开。
这里距离婆婆家不远,不过依然是一副大门紧闭的样子。
银星用力敲了敲大门,希望能够引起里面小马们的注意。
她记得这里的大门平时应该是不对其他小马开放的,即使是宅邸内的小马外出也都会走小门。
“这位小姐,请问你找谁——”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银星的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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