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思乱想的,得给我们宝宝做个好榜样啊。”
他拥着她,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
许平君很享受他这种宠溺方式,只是白天去王家串门听那些年长的妇人玩笑似的告诫,心中总隐隐难安。
许平君故作轻松的道:“你是不是每天都去张彭祖家厮混?”
刘病已一脸惊愕的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许平君根本就不知道,只是胡乱揣测而已,现在见了他这副异样的表情,心里倒是更信了三分。
许平君气恼的伸手掐他胳膊,“张府的舞姬歌伶甚美吧?”
刘病已痛的龇牙咧嘴,恍然明白过来。
他眨巴眼,促狭的说:“是啊,美得很。
夫人也见过?”
许平君下手起来更重了,刘病已被掐的咝咝吸气。
她眼圈儿红了,想起妇人们说笑男人都是些见不得腥的猫儿,特别是初尝滋味的少年郎君,愈发是春天里喵喵叫唤的猫,一个不留神就溜出去偷腥。
他们是少年夫妻,没怀孕之前他几乎是夜夜纠缠不休,现在有了孩子,一到晚上他便规规矩矩的躺着睡觉,甚至不敢近身挨着她的手指头。
许平君越想越委屈,孕妇的情绪本就像是四月份的天气一般,说刮风便刮风,说下雨便下雨。
她掐得自己手上都没力了,便哇的放声大哭起来,吓得刘病已差点从床上跌下去,慌慌张张的跳了起来。
“我的祖宗啊!
我的小祖宗呵……”
他伸手捂她的嘴,“你可小心别把狼给招来。”
许平君本来哭得挺大声的,听他这么一说,声音果然降了下来,掰开他的手继续小声啜泣:“你个混蛋,想闷死我们母子。”
“我哪敢啊,我冤枉啊!”
他做出近乎夸张滑稽的表情,只为博红颜一笑。
许平君详怒道:“还说不敢,你都敢把我母亲比作狼了。”
刘病已捋起袖口,露出胳膊:“看,都被你掐淤了。”
她止住泪水,心疼的凑过去看,可上下打量个遍,也只看到一小块红斑。
她忿忿的拈指拔下几根汗毛:“那我就来给你散散淤。”
“哇呀!”
他痛得直缩肘,“毛贵啊,毛贵啊!
我的毛好贵的啊!”
“扑哧!”
她再也忍不住了,终于破涕为笑。
天晴了,雨停了,再大的阴霾也会随着她的一笑而被尽数会散去。
刘病已一把搂住她,却又小心的让两人身体之间腾出一块空隙来,避免挤压到她的肚子。
刘病已以去张安世府帮忙为由来应对许平君的追问,其实他是去见了林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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