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
管他能不能实体化,与我何干?
“戴着装神弄鬼的面具,你到底是有多丑?!
摘下来看看,我妹不能平白让你欺负了!”
我哥气冲冲的说道。
“你胆子不小。”
赫连澈冷笑。
“呵,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大不了一死,怕个球!”
赫连澈轻蔑冷哼,似乎是嘲讽我哥一介凡人不自量力。
我听到他抬手时衣料摩挲的声音,似乎真的取下了面具。
车里静悄悄的,我哥的语气有些结巴:“哇塞,你一点不丑。
小舞,你不看看吗?”
我闭上眼睛,不想看。
冰冷的精液从身体下面溢出,弄湿了底裤,我的眼泪也在默默的流淌。
“他什么样子,都与我无关。”
我带着浓重的鼻音哽咽道。
“哼,不看就不看。”
赫连澈清冽的嗓音带着一丝冰冷的怒意。
“他似乎要消失了,”
我哥着急道:“等等!
我爸呢,你不是说知道我爸在哪里吗?!”
“鸿泰医院!”
他冷冷的扔下一句,消失在车里。
鸿泰是一家顶级的私人医院,我和我哥想不通我爸怎么被送到这里来,莫非是冥夫施法?
问题是,施法能连医药费都付了吗?!
我们的家庭收入,支付不起贵族私人医院的费用啊。
等医生走了,我哥说为今之计只有找太爷爷出山。
他出去打电话联系老家的人,我就在病床前守着我爸。
半天时间,太爷爷就来了。
他拄着一根焦炭似的龙头拐杖,视若珍宝,说这天雷木有钱都买不到。
太爷爷是家族的主心骨,他一出门,自然是多人陪同,我堂叔伯、堂兄弟来了七八个人。
他一进病房,就叫堂兄把门关上。
门一关,他老人家丢了拐杖,居然对着我跪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太爷爷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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