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有些冰冷,看得出有些不悦。
或许在他看来,他已经非常纾尊降贵的怜悯我了,我却还不知好歹,不懂得配合。
“对不起,我、我不太会。”
我怕他突然狂暴起来,他以前可是半点不顾及我的身体状况,也不管我有没有准备好、是否足够湿润,反正痛的不是他。
对男人来说,艰涩就艰涩一点,过了一段时间总会好的,但对女人来说,一开始痛了,后面就很难再感受到愉悦,何况心理还很恐惧。
“不会可以练习,有些东西是本能。”
他难得这么耐心,从我身上下来,侧身躺在我旁边,将我禁锢起来。
一张小床贴得这么紧密,还盖着被子,这种私密的空间里发生的肌肤接触,让人尤其的敏感。
胸腹紧紧相贴,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亲密,不外乎是不着寸缕的纠缠,你的身体里有我,我的身体里有你。
体温彼此传递,纠缠成一团火,用抚摸和亲吻来诠释什么叫两人夜短,一人夜长。
“赫连澈……”
我颤着声音喊了一句。
“你如果再叫错,我们就再来一次。”
他的目光还是那么凛冽,似乎刚才的意乱情迷只是我的错觉。
我苦笑:“老公,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折腾我,床单湿成这样睡起来很不舒服。”
“不能。”
他将我往怀里扯了扯,轻笑道:“这是乐趣。”
因为他的乐趣,第二天我下车时脚步虚浮,我都担心罗盘端不稳。
这么大一片工地,走到当时发现法阵的地方就花了十来分钟,有些小山坡还没有被推平,挖了一半,显得十分凄凉。
阴差赵红兵和姜老头被我们派去挖建筑垃圾,我哥在小山坡上插了三柱冥家探阴物的红线香,这三柱青烟直直的往常老板身上飘去。
常老板看着三柱青烟往他身上飘,忙伸手挥了挥,躲开在一旁:“两位,这插几柱香是祭拜吗?要不要多插点,我叫人去买几百柱来。”
我哥白了他一眼:“常老板,你要是不打算跟我们说说你以前的业障,就请闭嘴,我们在找地方呢。”
常老板纠结的咬咬唇,亦步亦趋的跟着我哥。
我看向身旁站着的赫连澈,他今天是“飘”
着的,只有我哥和我能看到他。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忍不住问:“你知道有问题的地方在哪儿对吧?干嘛不直接告诉我们?”
他轻嘲的一笑:“你不是懂吗?有些话出口就是业障,神仙也得渡劫啊。”
“你也有劫?”
我不太相信,他都寿与天齐了,还有什么劫?
他意味深长的轻笑,低声道:“当然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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