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何王氏见儿子没性命之忧,她俨然变了一副嘴脸,心里恨毒了苏安,当场下跪撕心裂肺地控诉起来。
“县老爷明察啊!
我儿好端端的在屋子里,他们一伙人就强闯民宅,将我儿打成了残废,都要没了半条命!”
“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我儿就要死于非命了!”
县令对当初何成的案件仍记忆犹新,因此目光犀利地看向苏安。
不等他质问,苏安便熟门熟路地说起了前因后果,何成不仅找流氓演戏,败露之后还迷晕了她绑架未遂。
“情况就是如此,县老爷,何成他多次纠缠骚扰于我未果,便要对我下手,这次他没得逞,但难保下次呀,我打伤他也只想给他个警告罢了。”
苏安面色淡定说完,气得何王氏直翻白眼。
“什么叫打伤罢了?小成他都被你打废了!
手!
脚!
还有——”
“肃静!”
县令重重拍下惊堂木,居高临下对苏安道:“你说这些,可有证据?”
“自然,当初何成动手时,那些个流氓也在场,只要抓到他们一审便知。”
苏安条理清晰道,不过她记不清那些小弟,倒还记得那个流氓头子的面容。
县令便派下画师,根据苏安的描述画出了石头的肖像,立刻让巡捕去逮人。
担架上,半死不活的何成原本还心生惊慌,可发现苏安只记得一个石头,他眼中顿时闪过抹狠毒的喜意。
其他小弟他没把握,至于石头——
他可是没少给好处,绝对不会出卖他!
苏安你个贱人,就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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