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窦鼎,他也是不管事的。
我和她们主仆二人断了联系。
后来,王爷去了凉州,我曾有心向王爷求救,可王爷说袁家人都凶多吉少,我也只以为袁瑛已经殒命。”
江风说完,三人又都安静了。
此时的症结,好像都在袁瑛身上,而袁瑛又在凉州不知所踪。
江风不管李隆业能刀死人的眼珠,问沈顾行:“那时候,你是怎么知道玉玺在我那的?”
沈顾行犹豫着说:“是宁王殿下。”
江风不做评价,只陈述事实说:“知道玉玺在我这里的,好像也只有袁瑛主仆二人。
不知宁王殿下是怎么知道的呢?”
整个事情虽仍似一团乱麻,但那千丝万缕之间,有一条主线,随着鸣雀画像的出现,越来越清晰了。
那就是:太平公主和李隆基交恶,还有一个人甚至比李隆业受益还要大,那就是李旦的嫡长子,宁王殿下李成器。
马车上,李隆业脸上挂着寒冰,江风心虚,依过去。
李隆业竟然还躲了!
前男友和前女友,千百年来都是一道不太好过的坎。
可是,她和沈顾行没没有不妥的语言和动作,她规规矩矩的,甚至还痛骂了沈顾行,他有什么可生气的!
江风拽着他的胳膊,撒娇:“王爷。”
李隆业竟然又“哼”
了一声。
这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风佯装叹息道:“我一直有两个疑惑,一个是沈顾行如何得知玉玺在我这的。
今天总算是知道了。”
李隆业拿眼瞅着她,讥讽:“你们若是时常见面,你就什么疑惑都没了。
反正沈顾行是最擅长解惑的。”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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