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声道。
“可是,我真的很想很想去看。”
婳纱声音微颤,“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可能连以后都没有了。
牧朝景紧紧咬着唇,强迫自己拒绝她。
可目光触及她楚楚可怜的面容时,又心软了。
“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我带你去看。”
他缴械投降。
“不要,就明天,就明天好吗?”
婳纱瘪瘪嘴,可怜兮兮地说。
“……”
他闭上眼。
“好。”
婳纱勉强地笑了笑,道:“这附近不远,有一座望西山,就去那好不好?”
“好。”
没什么什么不好。
只要你开心,就好。
他哄她睡去,征征地望了天花板良久,最终自嘲地笑了。
看,你在乎的,你留不住啊。
半夜,他背着她启程。
婳纱睡的很熟,这是好的。
因为爬山的过程很艰难,她看不到,是好的。
不久前下了雨,山路很潮湿,难以行走。
他一步一个脚印,泥土洒在他的衣服上,他浑然未觉。
登山本就是一项费体力的工程,更何况他还背着人。
汗流不止,他不敢休息,怕错过日出。
中间婳纱醒了一趟,迷迷糊糊地问他这是在哪。
没等他回答,又睡着了。
他无奈地笑笑。
时间滴答滴答地走过,是什么时间呢?
生命快要结束的时间。
太阳快要升起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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