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起床就马上把被子叠好,把睡觉时踢得各处都是的娃娃摆好,书桌上的书看完就放回原处,不胡乱堆在一起。
当然,这些仅限于沈女士在家时。
激发惰性比养成习惯要容易得多,沈女士一外出,她的房间又会一夜变回解放前,书桌上该乱乱,用她的话说,“就是乱,那也是乱得井然有序”
。
看着装满了一堆杂物的箱子,沈汐叹了口气,原来“积少成多”
这个成语也可以用在这里。
咬着牙把这堆东西拖到杂物间,沈汐靠在墙上,捶了捶腰,正想着终于能趁沈女士不在家的时候看会儿综艺,哪知刚打开电视,门铃就响了。
沈汐心里一惊,心想着沈女士不是去约会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来不及多想,她赶忙关了电视,连插头都给拔下来,才挺直了腰,装作很有底气地去开门。
见到门外的人,却是一愣,随即展开笑脸:“薛焱,你怎么来了?”
薛焱见她穿着防尘的围裙,还带着纸折的帽子,伸出替她擦去脸上的一块脏东西,笑道:“带你下去吃饭,你还在打扫卫生?”
“刚好搞完了,忘了取下来。”
沈汐连忙把帽子取下来,取到一半,想起自己昨晚貌似没洗头,她又重新盖在头上,一脸认真道:“我要先去洗个头再下去。”
怕他觉得耽误时间,她又补充一句:“很快的。”
薛焱无奈笑了笑,想说不嫌弃,但知道她爱美,也就点点头:“去吧,我在这等你。”
沈汐把薛焱拉进客厅,就哒哒哒跑去浴室洗头。
刚把头发打湿,抹上洗发露,搓得满头的泡泡,就听到房里的手机响了。
她没去在意,心想着也响不了几声,却不料打电话的人这么执着,手机也一直响,连薛焱都从客厅走进来,站在门口问她:“要不要接?”
沈汐点头:“可能是我妈,你帮我举一下。”
手机拿过来,来电人还真是沈女士。
让薛焱帮忙举到耳边,还没说话,就听到电话那头的沈女士抱怨:“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是不是又看电视了?”
“我哪有,不信您听,没电视声啊。”
“谁知道你是不是调成了静音?”
沈女士没有半点停顿地说,一看就是搞了多年侦查工作的学生家长。
沈汐抽了抽嘴角,察觉到薛焱含笑的目光,意识到这是在男朋友面前,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她干涩地转移话题:“妈,您打电话过来什么事?”
“啊、差点忘了。”
电话里传来沈女士恍然大悟的声音,“就是今天我不回来做饭了,你自己炒两个菜凑合凑合吃吧。”
沈汐正愁着怎么跟沈女士交代今天中午不在家的事呢,听沈女士这么说,简直不能更乐意,她爽快答应:“妈,您放心吧,我不会饿着的!
您在外边好好约会好好玩,拜拜~”
说完,也不等沈女士再说什么,沈汐就示意薛焱把电话挂断。
被挂断电话的沈女士,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不对啊,平常要这丫头做饭,那叫一个不乐意,她一不在家就点外卖,就算是吃泡面,也懒得动手做饭,怎么今天答应得这么干脆?
而“不对劲”
的某人正顶着一头泡泡,冲自家男友笑得一脸得逞:“真是天助我也。”
薛焱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忍不住笑她:“快洗头。”
沈汐哼哼唧唧了两声,边用手搓着头顶的泡泡,边说:“这时候嫌我洗的慢啦?要不你来帮我洗呗。”
她只是随口一说,哪知薛焱把手机放回她书桌上,真的撩起袖子就要来帮她搓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朝睁眼,木婉成了古代家徒四壁的小农女一枚。她表示自己只想领着弟弟妹妹荣华富贵,生活无忧。咦,那个谁,你死乞白赖地凑上来做什么某人憨笑地说道呵呵,娘子,为夫来送你一副锦绣河山图。...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