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将擦了下脸上的血,“墨之,都收拾好了,你看这人怎么处理?”
“你们先找人看着。”
云墨之又看向钱不同,“县丞大人,县令是个好官吗?”
“啊?这,这,是吧。”
钱不同都吓结巴了,他接手的案子中还从未有一天之内死这么多人的,他感觉自己也快没命了。
周身的雪是白的,血是红的,就连空气里的味道都是刺鼻的。
“是吗?”
云墨之面无表情。
“说实话!”
孙成小声提点了一句。
“不,不是。”
“你胡说。”
吴柏业大声驳斥。
钱不同一副视死如归之势,“他贪赃枉法,强抢民女,草菅人命……”
呲的一下,什么东西溅到了脸上,钱不同抹了一下,是血!
扑通一声,吴柏业倒在了地上,脖子上的血流进雪里,红白相融,煞是刺眼。
“啊!”
钱不同吓的连退好几步,这可是朝廷命官呀。
周围的衙役也惊呆了,县令就这么死了?
云墨之走到钱不同面前,低声耳语,“你想当县令吗?”
他拿出手里的令牌,“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钱不同犹如醍醐灌顶,但……
“娘嘞,这果然是有靠山的呀,可你那令牌就晃了那么一下,我还没看清呢。”
可他也只敢在心中腹诽。
云墨之赶到刑房,此时的白知辛挂在刑架上,奄奄一息,大夫围着刑架,在思量着怎么取下琵琶骨上的铁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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