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下了金銮殿前高台之后,由众多宫人侍卫簇拥着往东宫而去了,白承泽这才迈步下数百级御阶。
i^嫡庶有别话,安锦绣听了会伤心,可是太子听了就会很高兴,对此白承泽可是清楚很。
“嫡庶有别,”
白承泽心中默念着这四个字,突然回头看向高高上金銮大殿,皇后所出嫡子又如何?殿中那把椅子只要是龙子就都有资格坐,他们父皇也不是中宫皇后所出,不一样是这个天下主人?
“爷,”
白承泽下了御阶后,贴身伺候他小太监高登就迎了上来。
“回府,”
白承泽也不停步,脸色一派平静地径直往宫外走去。
高登直到跟着白承泽远离了皇宫之后,才小声跟白承泽道:“爷,奴才将爷为娘娘寻观音像送进齐芳宫了,娘娘很喜欢。”
“我母妃还好吗?”
白承泽问道。
高登不敢跟白承泽说假话,忙低声道:“爷,选秀女前日进宫了。”
白承泽便不再说话,秀女进宫,没有那个宫中女人会心情好。
祈顺朝秀女三年一选,白承泽觉得上一次选秀才刚结束不久,没想这么就又三年了。
白登又道:“娘娘也让奴才带话给爷,她打找人测过字,安府二小姐无福。”
白承泽催了一下跨下骏马,离了白登一距离。
是安锦绣无福,还是他与安锦绣无缘?与安锦绣见过两面,东宫时,那女孩妆容艳丽,安府香园时,那女孩却又妆容素净,世上还真有这样女子,浓妆淡抹都相宜。
安锦绣,念着这个名字,白承泽心中有些许不舍,太子有一句话是说对了,配上官勇,可惜了那个佳人。
“爷,”
白登这时又追了上来,“太师。”
白承泽不用白登提醒,他也看到了安太师和上官勇进了路边一家酒肆,这两人是要去酒肆商议婚事?想到这里,白承泽觉得荒唐同时,心中也莫名一阵烦燥,突然就打马扬鞭往前飞奔而去。
安太师倒是没有注意到五皇子从自己面前骑马过去了,他带着上官勇走进了这家京都城里上等酒肆,小包间里与上官勇面对面坐下了,便问道:“你想何时迎娶老夫次女?”
上官勇想说明天,可是犹豫了一下后,上官勇道:“末将想三日之后。”
安太师说:“三日之后?”
上官勇头认真道:“末将希望越越好。
i^”
安太师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再跟上官勇说什么,昨日只是一个例外,安锦绣平日家中过得日子还不错这样话,上官勇也不会信了。
再加上今日早晨吉利提那句话,安太师冲上官勇了头,说:“三日时间你就可以把婚事安排好?有难办事,你不妨与老夫说说。”
上官勇也不看安太师,只把头摇了一下,说道:“没有。”
准女婿不识好歹把安太师气到了,三日之内要如何安排一场婚礼?“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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