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都没了,只剩葛老二一个人,他更怕了,哭着摇头。
“我妻女被害那晚,她听到了却笑着说动静大,你觉得她有必要要耳朵吗?”
温怀远边吃面条边问道。
葛老二连连摇头。
“所以啊,你说我该怎么对你呢?”
他问得很平静,葛老二却吓得只会哭和大小便失禁了。
接下来的事,厉衡他们基本都知道了,问道:“那你是在春节前才找到葛老大和王春花的?”
温怀远又剧烈咳嗽起来,半天才缓过来,说道:“是,我找了他大半年,终于在11号找到了他。”
和对待葛老二一样,他把夫妻二人钉在床上,醒了就是折磨他们,喂了面条继续。
他笑着:“可惜,那两口子都没葛老二那么抗造,才一个多月就没了。”
“在我们发现砖房前的夜里,你是不是想起忘了给葛老大和王春花喂安眠药,所以突然离开了砖房?”
厉衡问道。
温怀远点点头:“是。
找到葛老大后,我就骑着他的自行车两边跑。
那天回到砖房,刚煮好了面条就想起忘了给王春花喂安眠药,赶回去的时候她果然一直在哼哼,结果翻遍了身上发现安眠药不知掉到了哪去了,只能结果了她。”
“你想可能有邻居听到了她的声音,知道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了,你还要继续折磨葛老大呢。
而葛老大和葛老二一样,安眠药对他很起效,一直没醒,所以你就拖着他去了五公里外的地方?”
厉衡问道。
“对。”
温怀远冷笑:“那个怂货,没几天就没了,所以我就来自首了。”
他长叹一声:“你们发现了砖房,葛老大很快死了……我的命也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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