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林笑道:“几位小哥,烦请通报一声,我是奉了军令,送封与王使君。”
那人听了,骂道:“你也是个不识好歹的!
你是个什么人,我是个什么人,就敢直接说给王使君送信!
你且等着,把名字令牌与我,我去和长官禀报了,再做定夺。”
郑林听了,急忙陪笑道:“小哥说得是,是我糊涂了,我如何能直接见使君?只是还请小哥迅捷些,我家老校尉急得紧……”
他一边递令牌一边说话,说到此处,却突然一怔,随即收回令牌,在身上赶忙摸了半天,叫道:“呀!
坏了!”
那哨兵问:“怎么了?”
郑林苦起脸来,道:“我方才遇到河北贼追得紧,几乎伤了性命,滚到芦苇丛里才得了生,似乎把这信掉到芦苇丛里去了!”
那哨兵闻言骂道:“你实在是个不晓事的主!
快些去寻来,若是被河北贼得了信,砍了你的头!”
郑林闻言,忙陪笑道:“俺这就去寻来!”
说罢,一手扯住郑卓,回身就走。
郑卓本欲说话,却想起刚刚郑林对自己的提醒,只好忍住,随郑林一起转身走开。
二人行了一刻多,又到了芦苇丛里,见四下无人,郑林这才松了口气道:“俺晓得古怪处在哪了!”
郑卓可算是憋坏了,急道:“那书信分明好端端在我身上揣着,你为何要说弄丢了?咱们路上都是乘船,又哪里遇到过河北贼?你为何要扯谎?”
();() 郑林道:“阿兄,我刚刚附和起那人的话来,说我们的身份不配见王使君,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咱们固然不配见王使君,老校尉就当真配了吗?”
郑卓闻言一愣。
郑林继续说道:“阿兄,老校尉虽有官衔,却只是个寄禄官,没有实职的。
孙将军对他尊重有加,但也只能私聘他作军中的幕僚。
让他独领前军,已经是名不正言不顺了。
孙将军和王使君都独领一部,要有沟通,也该他们之间沟通才对,又哪有老校尉以自己名义写信过去的道理?若是那封信有问题,追查起来有谁送了信,你我岂不是有牵扯?”
郑卓听得晕了一阵,想了一会,才捋清楚,道:“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便是那信真有问题,我们几个奉命行事的小卒,又怎么会来追查?”
郑林摇头道:“这不好说,总是小心些为上。
阿兄,论作战勇猛,我不及你。
但若论心思细腻,你不及我。
咱们说好了的,这些事情,你都且听我的就是!”
郑卓咬牙道:“罢罢罢,我听你的就是。
只是这信送不到,不也是我们的差错么?”
郑林道:“送不到信,只是无功。
送错了信,那才是有过!
我们就说我们遇到了河北贼,相杀不过掉到水里,信泡烂了,谁知我们是真是假?咱们且在这芦苇丛里猫一猫,再看情况!”
说罢,竟是直接席地坐下。
郑卓无奈,只好也一屁股坐了下去,压弯了一叠芦苇。
这里面有些闷热,蚊虫还多,二人只好用泥糊了脸,权且躲避些叮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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