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人也是慌了神,像受惊的兔子似的,也不去分辨东西南北,就只知道一个劲地用鞭子抽马屁股,全然不管越往前走越是危险。
郑卓试了好几次,都转不过马身,反而被逼着一路往河边去了。
();() 那一路冲下来的铁骑已经到了!
他们穿着明晃晃地铠甲,举着狰狞的长槊,从人到马再到槊尖,都泛着残忍的寒光,一头凿入了蜷缩在一起的梁军队伍。
巨大的碰撞声随即响起,然后是人的惨叫声和马的嘶鸣声。
最靠北的一批人几乎被全部洞穿,他们受了惊的战马发疯般地嘶吼,拼命往南边挤去。
那些活着的人,那些目睹了这些的人,疯得比战马更厉害。
他们玩命地抽打战马,驱使着马匹向南。
他们拿起了他们的槊,拔出了他们的剑,把它们对准了自己的战友,对准了挡在自己南逃路上的梁军。
如果从高空俯视的话,会很明显地看到,这支硕大的聚集在一起的队伍,正一寸寸缓慢又明显地朝着南边移动。
这支队伍中,惨叫和鲜血不时迸射出来,洒向天空。
这支队伍的北面和西面,造成了这幅场景的凶手正调转马头,慢悠悠地回撤,重新集合成一面大网,准备发动下一轮冲锋。
在这支队伍的东面,三个原先正奔逃的人,已经回过头来,来回驰射,狙击零散落单的梁人。
在这支队伍的南面,不时有人和马匹被挤下河岸,跌落怪石丛生的滚滚黄河水中,一沉一浮,就不见了踪迹。
郑卓杀红了眼。
如今马匹挨着马匹,空间狭小,他已经伸不出长矛,索性把矛一扔,抽出宝剑乱砍,硬生生把马头调转过来,朝向了来时的西面。
他眼前密密麻麻全是人,也看不清北边那些宁硕人的动静,只好一边继续挥舞宝剑,一边大声怒喝,不许别人靠到他跟前来,眼看着就能够冲出去了。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大地的震颤,人群中又是一阵惊呼,一波又一波的马和人不管不顾,直接挤压过来。
郑卓猝不及防,又被往南挤了许多步,再次被紧紧包裹在人堆里,动弹不得。
再看北面,一张张血淋淋的面孔一边发出凄厉的尖叫,一边向南撕扯推挤着战友的身体,发狂般想要从马背上往南边爬去。
他们有的把其他梁军扯到了地上,有的自己被拽到了地上,然后迅速被践踏成一摊摊烂肉。
靠河的一面,人们则拼命往北边挡住汹涌的人流。
但他们终究没能挡住,于是越来越多的人“扑通扑通”
下饺子般掉下水去,激荡起一阵阵红晕。
郑卓摘下头盔,“当”
地一声砸碎了面前一人的脑袋。
他感觉自己的大腿处一热,然后一疼,一股血瞬间装满了裤子,滴滴答答淌向了地上。
他扭头一看,一个梁军正奋力驱马,想要钻进狭小的空隙,逃向南边。
他努力地伸出长矛,向前方乱戳,想要清除一些路上的阻碍。
郑卓怒吼一声,一把就抓住了这根长矛,先是一推。
那人被推下马去,身体起伏挣扎了几下,便不动弹了。
郑卓握住长矛,狠狠往西头一递。
西边正密密堵着两人两马,里面的背对着他,外头的面向着他。
郑卓一矛过去,却将两人穿成了个葫芦串,一起栽下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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