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民坐在马背上,轻轻抚摸着它的脖子,即使透过厚实的肌肉也能感受到那血管中奔腾不休的力量。
他知道,这匹战马正跃跃欲试。
此时正是隆冬季节,河北的土地被冻结得很紧实。
这是利于骑兵奔跑的环境。
张景民能听到身后战阵中金属的碰撞声。
在他的侧后方,梁国平叛的先锋军正和宁硕镇的叛军列队相战,他们的战线自西向东顺着河道延伸成了半弧形。
而他的对面,是他的猎物。
那是一支突骑,全铠的突骑,正排列着紧密的队形缓缓压迫而来。
即使还隔着很远的距离,张景民也能看到,那些骑兵从人到马都被包裹在厚厚的铠甲中,寒光闪烁,宛若冰雪。
张景民有二十五人,算上他自己是二十六人,而对面应该超过了一百人。
但张景民并不畏惧。
那些人马俱甲的家伙是用来冲阵的,除非被善于统帅的人合理地使用,否则进行骑兵交锋就显得笨重了。
他自己骑术高强,善使长槊,还能左右开弓;他手下的二十五人也个个都是好样的。
他们是齐国的骑兵,是被梁国人请来助阵的精锐骑士。
前些日子,金星突然出现,梁国河北的五个军镇一下子叛乱了三个。
眼前这个叫宁硕镇。
他决心,也有信心,把这支宁硕镇的铁骑吃下去!
距离渐渐接近了!
张景民微微夹马,让小步快走的马匹慢跑起来,他身边的人也紧紧跟随。
骑兵交锋,勇气当先。
相当部分的骑兵对决里,都是还未相逢,胆怯的一方就先调转马头逃去了。
张景民素来听说过河北牙兵悍不畏死的名声,但他们齐人也很勇敢!
今天狭路相逢,便要看看是哪方更胜一筹了!
距离更近了!
张景民两腿用力,已经让马匹全速奔跑了起来。
寒冷的风从他的脸上耳边汹涌掠过,但张景民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正在沸腾。
对面的骑兵也已经开始了奔跑,随着速度的加快,他们也无法保持原先那精密成一排的长队,而是逐渐散乱了下来。
但比起张景民一方松散的队形,宁硕骑兵依然像一堵厚厚的铁墙,震动着大地,带着雷鸣似的隆隆声排山倒海般地压倒下来,准备将一切阻挡它的事物碾碎。
();() 两军要交锋了!
几十步的距离,对骑兵而言不过须臾。
张景民和他的队伍却突然极为默契地分为两队,一队向左,一队向右,袭向对面经过奔跑已经出现许多松动的两翼。
到了!
张景民不执缰绳,两手握槊,一马当先冲向对面两骑间的空隙。
他身高臂长,马快力大,两兵相接时怒吼一声,那长槊竟是直接突破铁甲,将对面的身体贯穿。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马势一顿,却并不停止,随着张景民奋力夹马再度奔跑起来。
他右手往后一甩,那敌军尸体被槊上的缠头挡住,也顺势跌落到地上。
张景民回马再看,自己的二十五人一并俱在。
虽说是一并俱在,倒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斩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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