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今年五十九。
就像六十多岁的人。
你倒显得年轻,五十多岁像四十多岁的人”
。
“老喽”
。
韩春望在马上一纵一放,笑道:“五十而知天命。
我入赘韩家之后。
开始在岳父岳母的管制之下。
每天战战兢兢。
好履薄冰。
每行一步路,每说一句话,都得小心。
生怕哪个地方做得不好,惹恼了岳父岳母,然后就是一顿训斥”
。
他回忆往事了。
不胜唏嘘。
眼中竟噙满泪水:“我那妻子,也是嚣张跋扈。
稍有不顺心。
便拿我出气。
那几年用水深火热也不过份。”
泪水终于从他脸上滚落下来:“我这小女这么嚣张跋扈,就是他外公外婆惯的。
每每我管教女儿,她们就横加阻拦。
所以女儿就越来越无法无天。
直到几年前她父母都过世了,她也失去了靠山。
我接任天炉殿的殿主,日子才好过些”
“没想到你的日子过得这么艰难”
,陆志冰感概地道:“村里都说你去大户人家入赘。
过上好日子。
没想到,你过得比我们都不如。
真是不处其中。
不知其中滋味啊”
。
“是呀,我平时都不这么伤情的,今日老友想见实在忍不住了,才向你诉诉压抑我心中几十年的郁闷。
希望陆兄不要笑我”
。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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